腾达了,更容不得旁人藐视,更何况那傅家欺负的还是他新认回的表侄?
正自暗恨,碰巧属下来报,说抓进锦衣司的两个暗桩被韩蛰严刑逼供,被活活打死在狱中,田保冷笑一声,计上心头。
……
过了数日,十七岁的永昌帝李政心血来潮,在北苑摆驾射猎,邀了众王公大臣同游。
世家子弟们陪同射猎,羽林军小将韩征箭术出众,拔得头筹。
永昌帝甚是欢喜,瞧见尚书令韩镜就在跟前,不免夸他教子有方。
贵妃范氏陪坐在旁,闻言一笑,“韩小将军风采出众,韩相又为国事操劳辛苦,皇上总得赏赐些什么。不如——赏赐一门婚事?”
她生得妩媚,身段柔软多姿,比起端庄温良的皇后,更能小意体贴地哄着男人。
永昌帝向来宠爱她,闻言颔首称是。
韩镜却是神色微动。这范贵妃跟田保沆瀣一气,贸然开口,必然不怀好意。他忙起身,拱手道:“皇上美意,微臣铭感在心。只是犬子尚且年幼,还需历练教管,方可成家立业。”
永昌帝刚起了兴致,闻言笑意稍敛。
田保瞧见了,当即笑眯眯地道:“皇上当真要赏赐韩相,何不给锦衣司使找一门好婚事?韩大人年已二十,才能出众,为了给皇上分忧,连婚姻大事都耽搁了。微臣听闻靖宁伯有一孙女,容貌出众,天姿国色,若是皇上赐婚成全,正是郎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