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哪只手碰了,砍掉哪只。”令容搬出当日吓唬她的铁律。
韩蛰抿唇笑了笑,“记性倒不错。”
“关乎小命呢。夫君答应吗?”
这般刨根问底,非要求个答覆,显然还是心有顾忌。韩蛰瞧着那躲避在角落的姿态,眉眼带着点戏谑的笑,青丝搭在肩上,钻入衣领,引人遐思。脑子里浮起她被压在身下,雪浪起伏的模样,身子紧绷得似要爆出血来,他双眸暗沉,咬牙切齿——
“命都给你了,书房算什么?随你。”
说罢,一把揭开锦被,僵着身子进了浴房,反锁门扇。
令容咬唇低笑,鬆了口气,靠着软枕翻书瞧。
原以为韩蛰在浴房纾解后她能逃过一劫,谁知临睡前给昭儿餵奶,又被韩蛰撞见。酒意虽散,那未尽的火气却窜上来,趁着夜深人静,帘帐低垂,韩蛰终是没忍住,将她困在床榻角落里,做了那肖想许多遍的事。
令容拗不过他,双手玉足都被欺负了好几遍。
……
翌日清晨,韩蛰精神抖擞,神情也不似平常冷硬沉厉。
到了衙署快刀斩乱麻,锦衣司在山南军患平息后暂得空閒,他便腾出手来,不止掌控门下机务,也借韩镜体弱在府中议事的便利,跟几位尚书切磋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