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倒是立了不小的功劳。”
“将功补过嘛。那晚本该请锦衣司的人出手将范自鸿捉回去的,我怕连累爹娘和府里旁人,没敢声张,让范自鸿逍遥了这么多天。夫君今晚带兵过去,捉住他了吗?”
“没有。”
“他逃走了?”令容意外,因夜色太深,韩蛰又是战后疲惫归来,便帮他宽衣。
韩蛰倒是波澜不惊,觑着她笑了笑,“放他逃走的。”
“夫君故意的?”令容愕然。
“那晚就算你真将锦衣司召过去,我也得留他一口气吊命,活着放回河东——他的命还有用处。”韩蛰瞧着那布满惊讶漂亮的脸蛋,俯身亲了亲,“这件事,不必愧疚。”
这可就古怪了,令容还是头回听锦衣司费尽力气捉人,又打算私纵逆犯的。不过看韩蛰眉间有疲惫之色,知道战事中能歇息的空隙不多,便没再扰他心神,往帘子隔开的里间去擦洗沐浴,顺道帮韩蛰揉揉手臂头皮,略解乏意。
柔软指腹,温软呼吸,那轻柔的力道暌违已久,她的手法娴熟,令他浑身疲累渐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