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
面对他的质问,或者说是自言自语,谢钺始终保持沉默。
“哼,我的手里还抓着他的儿子。他陆俢凛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我弄死他的儿子吗?”
谢钊冷哼了声,咬牙切齿的说。
“那小鬼的训练是不是要开始了?”
“是的。”谢钺点头,心里忽然一紧。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测,谢钊露出狰狞的笑,眼底满是锐利跟恶意:“既然他陆俢凛不在乎这个儿子的死活,那就让他也欣赏一下自己的儿子跟野兽搏斗的画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