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洗漱台,额角酸胀的厉害。
他也喝了不少酒,就是难喝醉。
看着镜子里眼眸泛红的男人,褚江辞轻嘲的勾起唇角。
这两年来,他也尝试过喝酒买醉的蠢方法,除了越喝越清醒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无论是清醒还是失去了理智,他真的再没有见过苏乔安。
那个人,不止走的彻底,连入他梦的机会都不愿意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