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斗嘴,东陵凤真权当乐趣,可是,这一刻,他真的有些受不了。
受不了她整日与那个初恋呆在一起,一心想把他赶回天元。
“也好,朕走了,把这地儿让给他姓白,你们有情之人就能双栖双飞了。”
醋味儿好浓啊。
醋气怨气冲天。
“说什么呢?我与君冉以前是朋友,现在是君臣,不是你想的那样。”
“君冉,叫得可真亲热。”
“我向来都是这样称呼他,如果你听不顺耳,大可以不听。”
“云定初,如果你对朕没有一点感觉,昨夜你就不会半推半就与朕颠鸾倒凤。”
什么半推半就?她根本是被人下药胁迫的好不?
这货就是故意找茬的。
“卑鄙。”
“朕咋卑鄙了?”
她本不想说,可是她就是见不得他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药,你给我*药,所以,我才……”
“拜托,所以朕很想得到你,朝思暮想与你合而为一,可是,朕可没那么卑鄙。”他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表示一切真的与他无关。
他是一名君主,不可能说谎。
“那是谁?”
“那得问你身边的人了。”
“白荟。”见他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她咬牙将白荟呼进来。
“掌嘴,没我吩咐不准停下来。”
公主下令,白荟不敢不从,只是每打一下都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东陵凤真。
当白荟脸颊被自己打得通红一片时,东陵凤真只得开口求情,毕竟,在这件事情上最得益的是他啊。
“好了,都打成这样了,下去吧。”
“不准走。”云定初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白荟缩了一下身子,得到东陵凤真的眼色后迅速奔出了寝殿。
“东陵凤真,她是我的丫寰,你坦护不了。”要治身边的人,她有上千万种方法。
“收拾一名奴卑,你的善德哪儿去了?”
“我向来都没有善,也不明白德,我只知道要打击报复那些恶人,不惜一切的代价,不计一切的手段,你这男人,今儿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或许我对你是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但是,在大仇未报之前,我不可能谈及儿女私情。”
她要为原主的母亲报仇雪恨。
她要弄垮虞姬。
闻言,东陵凤真定定地凝望着她,片刻才吐出,“你想报仇,朕可以帮你,你想斗垮虞姬,好满足你那颗好胜的心,朕也可以如你所愿,你今天终于说实话了,朕在你心目中还是有那么一席之地的,知道吗?朕等你这句话许久了,亲爱的,朕真的太高兴了。”
云定初从未见过他如此高兴过。
心里终究是愧疚的。
“我……”嗯头一滞,她没有讲出来。
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表白,她不确定自己的心。
但是,这种复杂的感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说,也不清楚他到底能不能明白。
她毕竟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啊,她只是占用了这具身体。
“东陵凤真,我不想要那种感恩的感情。”
“为什么这样说?”
他有些诧异地问。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到了他完好无整的双腿上。
毕竟……
“毕竟,你的腿是我治好的,所以……”
“说什么呢?笨狗。”
“谁是笨狗?”很不服气他这样子骂她。
“你啊,你怀疑朕的感情,就是只笨狗,云定初,你说这辈子朕会这样对待过谁,在天元,整日想着你,吃不下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你能不能稍微有一点良心。”
“怎样才算有良心?”
“亲朕一口,就算有了。”
“少臭美。”“在朕的印象中,你云定初可不是会娇情的人。”
“别用激将法,没有。”
好吧,甜言蜜语无效,那么,就只能来一点实际的。
一把将她扯进怀,翻了过身轻松将她压在了身下。
将她的小嘴儿亲了一个够,正准备攻池掠池之际,她哀叫出声,“别,昨晚还没疼过呢。”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疼,朕也疼好不?”
他的唇贴着她的,两片滚烫的唇绞在了一起。
“骗人。”小拳头捶落在了他厚实的肩膀上。
“真的,不骗你,昨儿朕也疼,说明朕爱你啊,你疼朕也跟着疼,相信吗?昨夜,朕也是第一次呢。”
我倒,醉了。
云定初绝对不会相信这个死骗子的话。
“你从小生在天家,虽说没有得到父皇的宠爱,但,始终是帝王的血脉,我嫁去北襄时,你身边可是美妾环绕,独孤卫,还有黛王后,还有其他一些女人,现在的皇宫更是女人多如牛毛。”
“朕那时候有腿疾,不能行房事,你最清楚啊,丑儿可是五哥的,独孤卫虽一直巴不得被我宠幸,但,我一直都把她当妹妹看待,对她始终少了一份激情,其他妻妾也是摆着的花瓶,那还是原来,后来,你入了北襄王府,我便从来没正眼瞧过她们,朕登基后,你走了,朕又忙于政事,想你处理政事都来不及,哪儿还有时间去搭理其他的女人。不过,有一件事到是当务之急,朕登基已有些日子,后宫几乎全是摆设,当然,群臣们也不关心我到底哪一日睡在哪一个嫔妃的床榻上,只是向我谏言,后宫不能一日无主,后位啊空缺了这么许久,所有的事都是我母亲在处理,可是,她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定初,要不,随朕回天元,做朕的皇后,朕保证一生只宠你爱你一人。”
能得到天元天子这番真挚的表白之语是她云定初前世修来的福气。
可是,她不能丢下一切,她必须得斗垮虞姬再说。
“凤真,我……”面对他的情真意切,她真不知道该如何答复?
她也不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如果你不想回去,朕等着你,后位也为你虚悬着,这一生,朕只要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