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苦苦哀求,那人却不为所动,只管掰开她双腿入了进去,她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猛然从床上坐起,这才察觉是做了一场梦。
不,这不是梦,这是曾经过的事实,那个长着老鼠眼睛的下贱男人,那个她从前正眼儿都不会看一下的贱民,在流放路上欺侮了她一路!
她伏在枕上哀哀恸哭,嘴里喃喃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