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他的脸上有些青紫,嘴角也裂开了。那个男人倒在一旁,不断的哀嚎着,面对这一切,我甚至忘记了自己衣不蔽体的窘境。
梁闫锋用外套将我裹住,替我解开手上的绳子。
这一瞬间,我终于没有忍住,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放声痛哭,“梁闫锋,你这个王八蛋,你怎么才来。”
他将我抱得很紧,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任由我在他怀里胡乱的蹭着,始终一言不发。
大抵是因为隐忍了很久,我哭的歇斯底里,完全忘记了和梁闫锋之间的恩怨。我只知道,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而他也适时的出现了,我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的脑袋越来越重,哭到后来,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我只是依稀记得,是梁闫锋将我抱上了车,从仓库到医院,我一直不敢睡死,生怕这一切都是梦。
再次清醒时,眼前是一片白色,我试图动了动酸痛的四肢,却发现手被攥的很紧。转头,看到梁闫锋趴在床边,睡得很沉。
我突然也就不敢乱动了,怕惊扰到他。但他一向警惕,只要我稍稍动一动,就能察觉。
他抬起头,我这才能仔细的看清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一时愕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醒了。”他说道。
我点了点头。
梁闫锋站起身,“我去叫医生。”
见他要离开,我突然有些慌了,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不愿让他离开。
梁闫锋站定,讶异的看着我。我这才感觉有些窘迫,连忙松开了他。他却反手将我抓住,怔怔的望着我。
我怎么都抽不回来,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梁闫锋重新坐下,低哑着嗓音说道,“乔玥,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不知为何,我竟然相信了梁闫锋的这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