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得,就这么走了,好冤。既然是为了治疗李公子的癫疾,我就想,不如让他发作更加难受好了。”
商离听他说完,眉间微敛,问他:“那白附城学子嗜睡之事,你可……”
话没说完,老人龟立即瞪眼,大声叫到:“不关我的事!我不背这个锅!你们不要以为逮着我就什么都给我安头上!尊老爱幼懂不懂?”
尊老爱幼?卓越然翻白眼,道:“尊老爱幼不是这个意思吧?”
“……”商离无语片刻,道,“我没说跟你有关,我问问你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