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好似突然被什么给击中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他如今已过了三十,也曾经爱过一个人,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连忙撇过头去,轻轻皱着眉头,压下心口的异样,李朝晖缓声道:“我现在没钱,我给你打欠条,等我回去拿了钱,明天给你。”
寒舞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手,却是立刻去取了笔墨纸砚来,将笔蘸了墨直接递到李朝晖面前:“写吧!”
李朝晖微微偏过头来,再次望见眼前这双波光潋滟的眸,他的眉头皱得越发紧。
立刻拿了笔,扭过头去,一张欠条,一挥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