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口口声声漠北是乡下,那岂不是幽西津南卫东都是乡下?”贺兰叶淡淡道,“既然姑娘这么看不起乡下,不知姑娘可有代天子行令之权,将此四处直接割地相赠别国,如何?”
那女子恼红了脸,气道:“这如何一样!我只是说你们都是乡下的,哪里说,说不要了!”
“如何不一样了?”贺兰叶直视着那少女,冷冷道,“不是在姑娘眼中,都是乡下比不得临阳么。”
“你!你强词夺理!”那姑娘争辩不来这种事,只知道贺兰叶的话她可不敢接,气得跺脚有反驳不出,眼圈顿时红了去,“一个乡下人,平头百姓,知道些什么!临阳就是大夏最好的!”
旁边有个女孩儿悄悄说道:“我认识她,她是国子监司业的女儿,祝巧巧。”
贺兰叶恍然大悟,是个官宦家姑娘,六品司业不是大官,却对她们这种江湖白衣算得上是一种震慑了。
“姑娘若是师从其父,那在下……”贺兰叶被贺兰寒悄悄拍了拍胳膊,顺势改口,“那我就真的替国子监太学生担忧,有此等司业教授,真怕太学生们被教歪了。”
“你!你瞎说,诬衊我父!”祝巧巧气着指着她骂,“我父六品司业,你漠北一个卖马的,怎敢不恭不敬!”
“我说的可有错?”贺兰叶淡淡道,“一个六品司业,教给女儿的却是不尊重临阳以外的大夏国土,不尊重为边战出力的马场主人,闹市街头大肆吵闹作怪。一想到这样的司业还在教授大夏的太学生们,真是让人尊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