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哭。司空殷有些无力,“脸上还疼不疼,哭了眼泪流到肿了的地方不会更疼吗?”
话落,虞清梦似乎不哭了,用着哭腔道:“疼。”
司空殷刚想说什么安慰一下,又听她道:“清梦在尚书府从来没有人打过清梦。”司空殷顿时明了她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