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响。”景差对着田建一揖道。
田建也对着景差一揖道:“阁下高赞了。”
“听闻太子建一月前曾经用计大破陶邑,我本来认为这是虚言,是安平君之功。今日看到太子,才得知,此为实言。”景差道。
田建眼睛眯起,这个景差明着赞扬,实际上是在下绊子,若是承认此事,无疑对自己此次出使增添许多难以预料的结果。于是嘴角一扬道:“田建此次去战场,说来景兄可能不信,我看到那些断了几节的士兵,流着白色脑浆和血液的尸体,当是直接病倒了。等到病情好转在,这陶邑已经被安平君攻下了。安平君果真是国之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