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爱莫能助。
阮如曼咬着贝齿又问,“那还有没有第二支同样的翡翠簪子,或者说别的地方有没有?”
掌柜再摇头,“这支翡翠簪子不是普通的簪子,整个京城只此一支,它并不是我们银楼制作的,以它的做工,一般的银楼也做不出来。”
阮如曼也觉得这支簪子特别好看,做工之精细,近距离一看,立刻就能区别开来,她也是戴了好几年,经常拿出来看才能远距离就分别出来,一听这簪子不普通,她就更想要了。
“掌柜,您就通融通融吧,这支簪子需要多少银子,我出双倍行吗?”阮如曼恳求道。
“双倍?”掌柜一愣。
阮如曼还以为有戏,“是的,双倍。”
“这簪子价值一千五百两,双倍的话就是三千两。”掌柜语气平静。
阮如曼表情僵硬了,别说三千两,就是一千五百两,她也拿不出来。
张氏这些年攒下来的银子不多,但考虑到价格可能会有偏差,还多拿了一百两给她,谁知道加起来还不够簪子的一半。
阮如曼知道没戏了,又不甘心,错过这支簪子,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支一样的,姑祖母是个好面子的人,如果知道她把簪子当掉了,一定会觉得自己糟蹋了她的心意。
母女俩还要靠阮老太太,才能在京城过上好的生活,失去了这个靠山,未来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我怎么听到好像有人要买我的簪子,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阮如曼你。”一个令阮如曼熟悉到做梦都会梦到的声音,忽然从身后的大门口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