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止戈脸上挂着轻浅的笑,眼中却冷冰冰的,一丝感情也无:“父王听说大哥在弑春崖下受了伤,便差我来看看。”
“噢,那现在你也看到了,大哥一切都好,”耘峥点着头,语气不善,“你可以回去了。”
“是吗?”止戈看向松晏,那目光好比尖锐的刀子,轻易将人刺穿。
松晏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沈万霄却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轻声说:“别看止戈眼睛。”
“唉,我说你这小子,干吗呢?”耘峥大步上前,毫不客气地指着止戈鼻子指责道,“对一个没法术的人使看魂术,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止戈不怒反笑,眸色在刹那间改变,墨色褪去,只剩下骇人的白。
他抬脚如乘风,眨眼间已至三人身前,笑道:“大哥,五哥,我还真是好奇,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值得你们这般相护?”
沈万霄稍向前些,挡在松晏身前。
耘峥见了,微微挑眉,扭头便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提高嗓门朝着止戈喊道:“关你屁事!”
松晏哑然。心说这兄弟几个不相敬如宾便也罢了,竟是一见面就要吵要打......看来天帝虽然能治三界,却治不了家。
“五哥,别这么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止戈依旧浅浅的笑着,只是笑意莫名有些渗人。
耘峥扶额。平日里他与止戈相交甚少,顶多是路上会碰见几次,没想到这人竟这么难缠,跟个笑面虎似的,笑里藏刀。偏偏还像是听不懂旁人的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