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他的背,听见他啼笑皆非道:“这事儿我知道,桃山就是他烧的,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
松晏默默缩回手,又是以前,好似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的以前。
步重没注意到他的失落,接着道:“那时你好像还没出生,观御也不知从哪儿听到的消息,说你会投胎到桃山,便连夜上桃山找你,但肯定是没找着。
后面不知怎的,他跟桃山上那位打起来了,啧,准确来说也不算打,反正我到的时候山上树都快烧没了,就剩后山那几颗小白菜没烧。”
松晏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疼,针扎似的。他捧着碗小口喝着汤,小声道:“那肯定是有人把他惹急了。”
“嗯?你说什么?”步重没听清。
“我说,好歹留了几颗小白菜,”松晏明晃晃地偏袒某人,“没给他全烧光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步重干瞪眼,良久,憋出一句:“你有病吧!”
勾玉忍俊不禁,开怀大笑,步重又伸脚踹他:“你笑什么?吃你的饭!”
“呃......那个,”容殊不忍打破这份美好,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开口道,“我在桃山时确实瞧见了个鬼鬼祟祟的人。”
第74章飞蛾
松晏与步重顿时正经起来,忙问:“谁?”
容殊给自己斟酒,顺便给勾玉也倒了一点,松晏有些馋,但也知道现在这身子骨喝不得,便只好眼巴巴看着。
“那人裹得严实,我没看清,”容殊缓缓转着杯子,“只看见他身后有……很大一条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