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捻手指,纳闷地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红唇、黑目。
脸的主人形销骨立,瘦骨嶙峋,麻袋似的倒吊在空中左右晃荡着。
“观御!”他抿唇退后几步,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手上湿滑的液体——血。
许是因他这一声叫的太急,观御只停顿片刻紧接着便拔剑冲到他身边。
承妄剑冷冽的剑光从那张脸上闪过,涟绛清楚看到她微微一笑,是以多有些诧异,抢先摁住观御的手:“等等!”
他指尖上的血因此沾到观御衣袖上,但观御垂眸扫视一眼,只当作未曾看见,随后抬眸打量面前曲着腿倒挂在房梁上故意吓唬人的女子。
“你是谁?”涟绛盯着她,总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
女子用手指勾着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黑漆漆的眸子往上一翻,露出芝麻般大小的白色瞳孔,咯咯笑着重复他的话:“你是谁?”
“我叫赵月,”涟绛微抬起下巴,直视她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双眼微眯,动作敏捷地翻身落地,胸前一只银闪闪的小锁随着她的动作“啪嗒”一声打在凸起的锁骨上,又缓缓落回原处。
她整理好满头散乱的乌发,不笑时板着脸宛如粗制滥造的雕塑:“我是观御。”
涟绛:......
他扭头看向观御,满脸不可置信。
后者镇定自若:“她也许是上一任桑女。”
闻言,涟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