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种遭遇，原本即将有代号的他希望也破灭了，现在自然平等地憎恨着每一个人。
森川瑞眼睛很尖，一下子就看见东野白棨手里的瓶子，他一瞬间思考了很多，不过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完全相反：“好久不见啊尼格罗尼，有没有兴趣来我的新实验室坐坐？”
看着将不怀好意四个字直接写脸上的森川瑞，东野白棨皱了皱眉，他更愿意在这里守着琴酒。
“别急着拒绝我，你是来找常盘荣策的？”
森川瑞一边猜测，一边说道：“正好我知道这家伙的一个秘密，要不要来我实验室里，我可以悄悄告诉你。”
森川瑞这话说的很没有水平，满满的全是阴谋的味道，不过东野白棨还真有些意动，森川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对自己真造不成什么威胁。
东野白棨在门前停留了两秒，感觉琴酒短时间内不会出来，他决定先去森川瑞那儿探探口风。
毕竟这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工作，森川瑞肯定比自己更了解常盘荣策。
进入到森川瑞的实验室，东野白棨随手将小瓶子放在桌上，随后坐下，冷漠的看着森川瑞：“现在可以说了吗？”
森川瑞笑了笑，眼里露出诡异的光：“你肯定很奇怪，为什么常盘荣策一个没有代号的普通研究员，却总是显得高人一等吧？”
这点东野白棨也想过：“很简单，因为他的背后站着boss。”
也只有boss，才能让一个人这么肆无忌惮，毕竟上一个肆无忌惮的人还是东野白棨他自己。
再加上H药的研究最开始就是boss负责的，只是后来转交给长岛冰茶，长岛冰茶神秘失踪后，就由森川瑞开始接手，直到现在又交给常盘荣策。
可以说，这个研究小组的每一次换人，都有boss的影子，常盘荣策这么嚣张，也一定是boss给过他什么保证。
森川瑞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不够全面。”
他神秘一笑：“我几天前打探消息得知，常盘荣策在我的研究基础上，做了一些改良，最近的一次小鼠实验，有一只存活了下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东野白棨手指微微一顿，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常盘荣策的实验很有可能成功了，毕竟当初自己就是靠着森川瑞的实验产物救了宫野明美，只不过森川瑞自己不知情而已。
不过灰原哀曾说过，这种药本身还不完全，也就是说，这还不是最终成品，不过可以说明，常盘荣策已经很接近十四年前的真正成品了。
这还真不是个好消息。
森川瑞似乎很满意东野白棨神色的变化，他缓缓走到东野白棨面前，斜倚在桌子边缘，挡住那个小瓶子，随后开口道：“虽然我不知道常盘荣策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和他不对付啊。”
森川瑞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瓶子，将桌上的瓶子掉包，随后他迅速将小瓶子藏进袖口，对着东野白棨微微一笑：“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常盘荣策最大的依仗就是他的实验成果，这也是boss看中他的原因，不过，只要利用得当，这也可以成为毁掉他的原因。”
东野白棨不是没注意到森川瑞的小动作，但他没有戳穿的意思，比起森川瑞的话，他想的其实更多。
既然常盘荣策已经取得了初步的实验成果，那么他肯定就会怀疑东野白棨之前在实验室里干的事——东野白棨在宫野明美出事之前，曾借用人体实验的名义，带走了森川瑞名下一个实验员实验失败的产物。
第535章红与黑：当局者迷
甚至，常盘荣策进而还会怀疑宫野明美的死亡真相，一旦确定是东野白棨瞒天过海，那么东野白棨必定难逃一死，而常盘荣策甚至有可能因为这个而立功
，晋升为代号成员。
难怪这老家伙一见面就这么针对自己，东野白棨神色冰冷，他已经意识到，常盘荣策就是一棵定时炸弹，东野白棨必须在这个炸弹引爆之前，亲手将其解决掉。
他起身，没有继续和森川瑞聊天的意思，顺手拿起桌上的小瓶子就离开实验室，森川瑞目送东野白棨离开，脸上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诡笑。
他拿到了，常盘荣策最新的实验药物样本。
东野白棨离开森川瑞的实验室后，仔细端详了手里的瓶子，森川瑞的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他没有阻止的意思，而是顺水推舟，任由森川瑞更换了药物。
如果自己没猜错，现在他手里的不是最新版H药，而是雪莉当初研发的A药。
这可就有意思了。
心里闪过一些考量，东野白棨将药瓶收起来，随后重新回到常盘荣策的实验室门口，与此同时，琴酒正好推开门出来，东野白棨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倒是身后的常盘荣策脸色异常难看。
这是发生什么了？东野白棨很好奇。
时间回到几十分钟之前——
东野白棨被常盘荣策请出去后，单独将琴酒留了下来。
“尼格罗尼这么顺利被救出来，你就没有丝毫的怀疑？”
常盘荣策没有废话，直击重点。
“当然怀疑。”
琴酒不置可否，他对常盘荣策没什么耐心，要不是实验室不允许抽烟，他现在很想点一支烟叼在嘴里。
“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常盘荣策微微皱眉：“最好的做法就是现在将人控制住，交给审讯室处理，实在不行，你也可以把他交给我。”
“我最近尝试研发了一种试剂，可以让人说出真话，现在完全可以拿来在尼格罗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