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喜欢辩论吗?我?还以为你这个?人伶牙俐齿的,一张口就能说个?不停……十年过去,不光精神力,语言能力都退化了?”
“我?可没逃啊……”任轻秋靠在一边的墙上一笑。
她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
“我?是?死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
孔祐希下意识地回了她一句,但是?回过神来,又?不禁看了任轻秋的脸许久——她本来是?不太想看这张脸的。
她本以为这个?人是?想了些什么法子换了一张脸,但是?现在一看,忽然又?不禁沉默。
“你到底——”孔祐希喉咙微微一动,她的手指不禁有些发颤,“在说什么东西?”
那颤抖是?诧然,也是?震惊。
“十年前,我?就已经死了。”任轻秋沉静地说。
“然后,我?在几个?月前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空气中迎来沉默——长久的沉默。
孔祐希坐在长椅上看着任轻秋。
而任轻秋看她手里的烟,她感觉那烟灰好像马上就要落在孔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