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和他合作了十年的人居然这?样突然地?背叛了自己。
本来事情应该在他的手里任由他掌控的,过去的事情也都是掩盖好了的,能?想到叶贤居然一个个地?把?过去的事情都给他抖了出来!
这?爆料实?在是来得太过于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李庚成听?着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面的汗,
“我?这?几起的谋杀案没有关系,我?个人只是和叶贤在西?部工作的时候同事过,和她来往不深,至于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就?要看她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了。在督察方面做出调查还我?清白之前,我?建议你们不要随意发言,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和你们说?的。”
“那么请问李上校,为什么您个人的信息出现在了叶贤少校的证物之中?根据我?们刚才获得的信息,叶贤少校在自首时提交了相关证物,并声称在过去的十年里,她与您以及韩宗巽中将共同参与并组织了一系列的犯罪行为。叶贤少校表示,她之所以会卷入这?些事件,是因为受到了权威的压迫。”
这?个问题一下子问到了核心。
“我?们想请问一下,您是在何种情况下首次与韩宗巽中将结识的?您能?否详细说?明两位之间合作的起始点以及合作的性质?”
“这?样的犯罪行为无疑会对军方造成恶劣的影响,请问您是出于何种理由和动机参与这?些行为的?您是否认识到这?些行为的严重性和可能?带来的后?果?”
“叶贤自首是她个人做的事,她的证物未必经得起检验!”李庚成颤抖地?吐出一口气,接着故作镇定地?看向了其中几个记者,“我?劝你们不要在没有调查前,就?随意开口。”
但是记者们似乎根本没有感到威胁,接着咄咄逼人地?问道:“那么,如果您没有参与,作为叶贤少校的上司,为什么您对于她所涉及的这?些行为没有任何察觉?”
“您能?否解释一下,作为一位高级军官和领导者,您没有发现这?些行为的原因是什么?您是否承认自己存在监督上的疏忽或失职?”
记者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朝着李庚成而来,李庚成忽然感觉头晕目眩,被这?样轮番地?质问,他一下子有些坐不住了,他直接从位置上面起身,
“抱歉,我?还有事。”
北部军的主考官罗定松瞟了李庚成一眼?,“李上校,还是坐下来和大家一起慢慢把?事情解释清楚吧?”
“罗上校,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李庚成哼了一声,撂下这?句话?站起就?往后?台走去。
“一个瘪三还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
罗定松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站了起来,这?里毕竟是北军的地?盘,他有责任去管。
另一边的井卓翻了一页手里的论文,细细地?做上批注,
“罗上校,您不用去追,他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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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庚成从后?台出了仪式会场,试着想要联系一下韩宗巽的副官,但是还没有走几步,一个人突然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白首席?”李庚成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予熙,手探到了自己的腰后?别着的枪上面,“你想做什么?”
但是,刚想要把?枪拿起,眨眼?之间,白予熙的军刀,就?一下子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枪一下子咔嗒落地?。
白予熙扫了一眼?那枪,神情轻蔑地?看向了李庚成,
“十年前,陶中将事件里面,是你栽赃的黎北?”
李庚成看着白予熙,沉默了许久。
对视了许久,他笑了一声出来,“怎么?你怎么会对这?个案件这?么好奇?我?记得这?个案件是白
准将抓的人,白首席,你不会是有什么负罪感吧?”
白予熙有些不耐烦起来,她直接踢翻了李庚成让他跪在了地?上。
李庚成一下子咬紧了牙,“唔!”
“不要给我?废话?连篇的,我?是在问你,是不是你杀的她?”白予熙伸手抓起了他的后?衣领,没有出鞘的军刀重重地?打了在了李庚成的肩膀上。
李庚成发出了惨叫声,一下子竟咳出来了一口血来,“咳!”
但他看着不远处的枪,眼?色一沉,笑了出来,“是我?,怎么了?”
白予熙的眼?神霎时间一冷,下一秒,军刀再次戳在了李庚成的脖颈上面,
“……你是在什么地?方杀的她?”
“我?杀的人太多了,已经记不清了,”李庚成的手慢慢地?向着枪挪动,“不过……”
“那个时候,我?怎么打她,她都无所谓,咳……”他大笑,“只是说?没人会记住她的时候,她那个表情……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太好笑了。”
“够了,我?已经不想听?了。”白予熙表情登时一变,她的军刀立刻出鞘,一下子刺穿了李庚成正?准备要去拿枪的手腕。
没有给李庚成一点机会,白予熙的军刀一刀见血。
李庚成因为剧痛失声叫了出来,“啊啊啊——!”
“你打了她什么地?方,手?腿?还是肩膀?”
白予熙的眼?睛悲愤得像是快要挤出血一样,语气却?是冷得不行。
李庚成嘶叫着,却?又一脚被白予熙踢飞。
他不禁感觉浑身发寒,气急败坏地?大喊了起来,“白予熙!你!……你以为对一个军部上校做这?种事不会被人追究的吗?”
“对一个军部上校这?么做确实?会被追究,”
“但你,李庚成,”白予熙看着军刀上面的血,冷冷地?一甩,“你只是一个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