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呆在我身边,跟我锁死的代价。”
哈,这可真是。
易羡舟越看她越觉得?可爱,情不自禁又伏过身去:“既然?如此,那我就多亲几?下。”
姜诗意被?她惹得?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扭了好几?下,最后?半嗔着拍了下她的手臂,说:“讨厌!”
话?是这么?说,脸上却不见半点讨厌的模样,一双眼睛也始终定格在易羡舟的身上。
“不跟你说了,”易羡舟看了眼时间,还是撑起身从她边上起来,说,“我先去洗漱。”
不变的是,她脸上依旧挂着满满的宠溺。
“嗯,”姜诗意点了下头,长相又拉过易羡舟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说,“我去和周公道个再?见就来。”
言外之意就是,她想要睡个回?笼觉。没办法,春乏秋困夏打盹冬眠。她活着的意义就是想要吃好喝好玩好睡好。
否则就会觉得?没意义。
“好啊。”易羡舟应完以后?,终于从床上正儿八经地爬了起来。
穿上拖鞋站直身,她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光亮看了下自己的手背,唇角往上拉出一个柔软的弧度。
转过身,易羡舟最终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
站到盥洗台前,易羡舟拧开牙膏,在牙刷上挤出黄豆粒大小的膏体,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刷了起来。
在这过程中?,她时不时地就会停下来一会儿,静静地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
看一会儿,又笑一下。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等她刷完牙,放好漱口杯,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把水将脸洗干净时,门外传来了姜诗意的脚步声。
咔嚓一声响,易羡舟侧过头朝着那边望过去,只见姜诗意顶着一头略显凌乱的蓬松卷发?出现在了门口。
“起来了?”易羡舟扯出纸巾擦了下脸,转头望向她。
“嗯……”姜诗意握着本把手,小鸡啄米似的点点脑袋,摸着肚子走进来,可怜巴巴地说:“肚子饿了。”
“饿了啊?”易羡舟丢掉纸巾,微微偏着头问。
“对呀,”姜诗意倚在门框处,声音软绵绵的,“我的梦对我一点都不友好。”
“就刚刚这么?一会儿,又做了梦?”易羡舟笑道,“梦见了什么?呢?”
姜诗意叹气,揉着额头说道:“我梦到自己出门买吃的,结果店主告诉我,一定要玩游戏赢过他,我才有机会买。我就一直玩啊玩,玩到了天荒地老,最后?都玩进医院躺着输营养液了,也还是没有赢,就好饿好饿。”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脑部神经原来可以发?达到这样一种程度。就这个脑洞,不用来琢磨写东西可真是浪费了。
姜诗意不禁开始思考,假如自己从事?写作行业的话?,搞不好真有可能?会和隋子月肩并肩,活得?难分高下的吧?
易羡舟差一点就被?她给笑死:“你这脑洞的清奇程度,实在是我无法比拟的。”
“反正就是快把我给气死了。”姜诗意从漫无边际的畅想回?到现实里头来,愤懑不平道。
“那你赶紧刷牙洗脸,”易羡舟偏着头说,“收拾完后?,我们就出去吃东西。”
现在十点多,等她们收拾完出门,大概十一点多的样子,刚好可以吃个午餐。
“好吧。”姜诗意终于点头,走到盥洗台面前,开始刷牙,准备将困意彻底消灭。
易羡舟也没有离开,还是安安静静地倚在边上看着她,目光柔软似水,唇角始终上拉,浑身上下携带着一种松弛的感觉。
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变态。
算了,变态就变态。
易羡舟双手环抱腰
腹,视线始终在随着姜诗意的动作转。
等姜诗意刷完牙洗完脸,换好衣服画上一个简单的日常妆,两人就一块儿出了民宿。
易羡舟也不知道是这边的阳光太过明媚,还是自己的心?情太好,总觉得?这个冬季格外美丽,令人舒适。
树木草丛也好,天空建筑也罢,都拥有着无比鲜亮的色彩,宛如倒进了一面擦拭得?光洁如新的镜子里头。
饭后?,由于姜诗意在网上看到了一条本地人竭力推荐的冰淇淋店子,而那家店子又掩藏在一条深深的小巷子里头,里头既不好开车,也不好找车位停放,易羡舟便将车子给停在了外头,准备和姜诗意一块儿走着进去。
巷子道路偏窄,路面隐隐布着些?许裂纹,两面建筑模样低矮,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样子。
又由于总有新鲜的绿色植物从矮墙里边儿探出头来,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错落有致的光影,又于清风之中?发?出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导致这个地方看着旧归旧,大体却是一派别致的小清新模样。
那家冰淇淋店就坐落于那巷子三分之二?的位置。
朱红色的门框上头挂着几?个动物陶瓷风铃,复古风格的柜台上头趴着一只黄加白,生得?圆头圆脑,浑身都是肥肉,一脸看破喵生模样的猫咪。
整个店子透露出一种古朴又闲适的调调,让人感觉格外美好。
在店主的竭力推荐下,易羡舟要了一支哈密瓜味道的冰淇淋,姜诗意要了一种抹茶巧合力双拼冰淇淋。
从店里头出来后?,易羡舟捏着冰淇淋看着前方,忽而笑了起来:“这个地方让我想起了我们当初第一次出来旅游时的事?情。”
姜诗意刚咬下一点冰淇淋的尖儿,就被?冻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边的冬天再?暖和,始终也还是冬天。冰淇淋不小心?给吃得?太大口的感觉就是,天灵盖都快被?寒气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