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莲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闭了嘴。

「其他人都是什么身份。」

「回大人,草民胡忠书,是父亲的长子。」

在张水莲推销胡秀秀的时候,胡忠书一脸羞愧之色,却没有出声阻止,这让林西多了几分兴趣。

「小人胡秋,是经历府的管家。」

「小人招财,是经历府的小厮。」

「你们之中率先发现胡大人被害的是谁?」

胡忠书开口答道:「回大人,是草民。」

「详细说说那晚发生了何事。」

胡忠书沉吟了一会儿,道:「晚饭时,父亲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晚饭也是草草吃了两口,便起身离开了。草民担心父亲身体,便让厨房准备了点心,提着去了父亲的院子。谁知刚走到院门前,就听到一声惨叫,草民一听是父亲的叫声,便急匆匆地进了院子。见招财正拍打房门,只是里面并没有回应,草民担心父亲出事,便提出将房门撞开,进门之后就发现了父亲已经惨死。」

「你是说在案发当晚,胡大人有些心神不宁,那他可有说过什么?」

「草民当时也有追问,父亲却只是看着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胡大人出现这种异常是何时开始?」

「现在想来应是在得知常大人被害后。」

胡忠书这么说,应该是因为胡辉民和常伟志的死状相同,让他联想到了什么。

「据你所知,常大人和胡大人之间可有交往?」

「父亲和常大人并无什么来往,不过同样在京为官,应该有过接触,却没什么交情。」

「最近你们府上可有来过陌生人?」

胡忠书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前段时间,母亲家的远房侄儿曾过府小住。」

张水莲一听,顿时横眉怒目,道:「胡忠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侄儿过来小住,跟老爷被害有什么关係,用得着你在大人面前多嘴多舌?」

「大人发问,我便回答,且说的都是实话,有何不妥?」

「胡忠书,你别以为老爷死了,这胡家就是你的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只要我和秀秀在,这胡家的财产,你别想拿走一分!」

「父亲尸骨未寒,母亲便想着分家产,是否太过了?」

胡忠书脸色涨红,又羞又怒,却始终保持良好的涵养,和张水莲形成鲜明对比,让林西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他们应该不是亲生母子吧。」

「肃静!」

焦战用力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也包括屏风后的林西。

胡忠书连忙躬身道:「草民失礼,大人恕罪!」

「胡公子,张氏可是你亲生母亲?」

「回大人,草民母亲早亡,她是草民的继母。」

林西忍不住吐槽道:「怪不得,这打眼一看就不像一家人。」

张水莲口中所谓的秀外慧中的胡秀秀,从见到焦战开始,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哪有半点女子的矜持。

见焦战一直询问胡忠书,张水莲心里突然有了危机感,道:「大人,我家老爷定是胡忠书所害!」

「张氏,你休要血口喷人!」一直在忍的胡忠书终于爆发了。

「就是你杀的!你嫉恨老爷宠爱我和秀秀,便对老爷起了杀心,那招财就是被你买通的,是你们俩联手害了老爷!」

胡忠书是胡家的长子,也是独子,胡辉民一死,胡忠书便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应该是张水莲想独吞胡家的财产,所以才信口胡诌。

「张氏,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脸面,将你们母女干过的丑事全部说出来,也让大人评评理。」

第33章

听到胡忠书的话,林西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难道这又是一场伦理大戏?这官场的后院也太乱了吧。」

「胡忠书,你不仅杀了老爷,现在还想对我们娘俩动手?大人,我们娘俩没法活了,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呀。」

张水莲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明显是一哭一闹三上吊惯常把戏。

胡忠书被气得脸色铁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大人,小民要状告张氏私通,求大人为小民做主!」

胡忠书的一句话肯定了林西的猜测,让他一阵无语,这被害人已经死得够惨了,结果凶手还没查清,先给他们每人送了顶绿帽子,他们要是泉下有知,估计能给再气死一回。

「胡忠书,你胡说八道!」张水莲明显变了脸色,随即又嚎了起来,道:「大人,自民妇嫁进胡家,胡忠书便百般刁难,好在有老爷宠爱,才在胡家艰难立足。老爷曾说胡忠书不孝顺,不想将家产留给他,所以他就起了杀心,狠心害死了老爷。如今胡家只剩下我们母女,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她的对手,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满口胡言!」胡忠书被气得嘴唇都哆嗦了,却还是骂不出一句脏话,「大人,不仅张氏与人私通,她女儿也早就没了处子之身,就在前不久,父亲还曾撞见她与男人厮混而大发雷霆。」

「妈呀,这是惊天巨瓜啊!」林西只觉得今天的瓜巨多,一个比一个大,这娘俩真是牛啊,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胡说!」

一直在犯花痴的胡秀秀终于回了神,激动地说道:「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妹,你怎能这般污衊我,你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呜呜,母亲,若是我名声毁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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