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见状笑弯了眉眼,道:「待过几日路儿再来看皇兄。」

「七殿下慢走。」

目送林路离开,春喜这才抱着小狸回了春和殿。

看着春喜怀里的小狸,林西奇怪地问道:「小狸怎么在你这儿?」

「七殿下说这几日不能照看小狸,想劳烦主子照看几日,奴才心想主子最近也不能下床,便代主子应了下来,若是无聊时,主子也能逗逗它。」

听春喜说完,林西会心地笑了笑,道:「他是得知我要卧床养病,怕我无聊,才将小狸送来,还是路儿贴心啊。」

「原来如此。」春喜恍然大悟,道:「奴才还嘀咕来着,就算七殿下没时间照看,但昭和宫不是还有那么多奴才嘛,还能照看不了一隻猫儿,原来七殿下是专门来送小狸的,七殿下真是有心了。」

林西伸手将小狸抱了过来,摸了摸它柔软的毛髮。

小狸似是还记得他,亲昵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

林西突然发现小狸戴着的项圈上,绑着个什么东西,便伸手摸了摸,是一张纸条。他微微一怔,将纸条解了下来,打开一看,是林路的笔迹。

「皇兄,路儿没用,没能保住我们的秘密,希望还能补救。」

林西看完将纸条递给春喜,道:「处理掉。」

春喜点点头,掏出火摺子,点燃了纸条,纸条很快化为灰烬。

「今日杨指挥使可来了?」

春喜答道:「回主子,杨指挥使已有两日未进宫。」

林西想了想,吩咐道:「你去找一下庆公公,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殿下。」

看着春喜离开前殿,林西皱紧眉头,他和林路之间的秘密,就是玻璃的製作方法,林路说得不清不楚,他也不清楚到底泄露了多少,但可以肯定的并非林路主动外泄,应该是他试做时被人看了去。

而林路用这种方式将消息告诉他,肯定是林路身边有旁人的眼线,而这个眼线他并不能确定,或者说并不能驱逐。若不能确定还好说,直接找出来便可。若不能驱逐,那就说明这个眼线要么是吴淑珍的人,要么是林清的人。

玻璃的事非同小可,若是外泄,那他的计划便会被打乱,损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还是谨慎些为好。

一炷香后,春喜和余庆一起进了寝殿,行礼道:「奴才参见殿下。」

「庆公公免礼。」

「谢殿下。」余庆直起身子,道:「殿下,您找奴才来所为何事?」

林西沉吟了一会儿,将开办玻璃厂的事和余庆简略地说了一遍,道:「此事乃机密,我叮嘱过七皇弟不可外传,可七皇弟今日传信说,消息已然泄露,我猜测定然是七皇弟身边有旁人的眼线,便想让庆公公派人查一查,我要知道这人知道多少,其背后的主子又是谁。」

余庆听后,保证道:「殿下放心,奴才定把事办好。」

林西点点头,道:「对了,德妃的事,父皇如何打算?」

余庆如实答道:「皇上将此事交给了广信,目前正在调查当中。」

「嗯,此事便交给庆公公了。」

「殿下儘管放心,奴才不日便给殿下一个交代,奴才告退。」

「春喜,代我送送庆公公。」

「是,主子。」

余庆刚走,关胜就带着人来了。

林西打量着殿内的两人,看打扮都是宫里的内侍,一个三十岁左右,一个二十岁左右,都长得白白净净,若是放在现代,这模样绝对称得上帅哥,只可惜他们已经没了做男人根本。

「关公公,他们的手艺如何?」

关胜答道:「他们的手艺都是顶好的,殿下放心便可。」

「那他们的嘴巴可严实?」

关胜再次答道:「奴才敢拿性命担保,他们绝对不会对外泄露半个字。」

「看来关公公十分信任他们。」林西又仔细地打量了打量,道:「你们叫什么,家是哪儿的,家中还有何人?」

「回殿下,奴才长青,家在云南,家中已无亲人。」

「回殿下,奴才长春,家在漠北,家中已无亲人。」

「一个云南,一个漠北,还真是天南海北。」林西转头看向关胜,道:「若本宫没记错,关公公老家也在云南。」

「殿下没记错,长青与奴才是同乡,一同被送进宫。」

「原来如此。」林西边说边在脑海中搜索剧情,却没找到两人的名字,看来他们是原剧外的人物。

「这样吧,本宫给你们三日,你们照我画的花样,一人做一件瓷器给我。」

「是,殿下。」

「春喜,把桌上的炭笔给本宫,再拿张纸。」

「是,主子。」

春喜将炭笔和纸递给林西,又拿了本厚实的纸板垫上。

林西想了想,在纸上专心的画着,很快草稿已经打好,他又开始慢慢细化,许久之后,他将画好的图递给春喜,春喜随即将图稿递给关胜。

关胜详细无比的图纸,不禁有些惊讶,道:「都说殿下在书画方面的技艺已经登峰造极,奴才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林西被他夸得脸上一热,这奉承得痕迹太明显,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关公公这话过了,不过是张图稿而已。」

「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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