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他十分苦闷,便找好友黄贵喝酒,酒醉之下便将这事说了出来。黄贵非但不劝他放弃,还挑拨他和焦齐的关係,让他对焦齐心生怨恨。

之后的一日夜里,他再次来找黄贵喝酒,喝了没几杯便醉的不省人事,待他醒来就发现身边躺着个女人。女人身上□□,两眼圆睁,面色青紫,脖颈间还有一圈掐痕,很明显已经死去多时,他被吓得大叫一声,从床上摔了下来。

「啊!」

胡州被吓得一声惨叫,从床上摔了下来。

房门被打开,黄贵从门外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个陌生男人。

胡州见状回了神,慌慌张张地爬到黄贵身边,道:「黄……黄贵,床上……床上为何会有个女人?」

黄贵迈步来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女人,随即回头看向胡州,道:「胡州,你……你怎么把她杀了?」

胡州闻言顿时慌了神,道:「不是我,我只记得昨晚和你喝酒,之后的事都不记得了,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了这个死人,不是我杀的,你要相信我!」

黄贵狐疑地看着胡州,道:「昨晚你过来找我喝酒,喝了两杯就哭了起来,我看你伤心,就好心从红彩楼叫了个姑娘过来,还把房间让给了你,可你……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杀人?」

「不是我,我没杀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也知道……」

「这家里除了你我没别人,不是你杀的,还能是我?」黄贵一听不乐意了,道:「那行,咱们报官,我可不想背这黑锅。」

胡州一听要黄贵要报官,连忙上前阻拦,道:「不能报官,若是报官,我就完了,不能报官!」

黄贵不满地说道:「你不说人不是你杀的吗?咱们报官,让官府来查,还你一个公道。」

「真不是我杀的!」

黄贵打断胡州的话,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杀的,然后栽赃嫁祸给你?」

胡州慌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黄贵不依不饶。

旁边站着的男人见状出声说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红彩楼的姑娘出事,可不是好应付的。」

「红彩楼幕后的老闆神秘得很,就连王公大臣都不敢得罪,现在楼里的姑娘死在我家,那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必须报官,说不定我还能有条活路。」

「不能报官!」胡州闻言急切地说道:「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黄贵,你就看在咱们多年好友的份上,帮兄弟一把吧。」

「这么大的事,你要我怎么办?这可是红彩楼的姑娘,弄不好我这一家老小都得搭进去!不行,这事我帮不了。」

「黄贵,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了,你不能撒手不管啊,只要你肯帮我,以后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毫不犹豫地去做。」

旁边的男人跟着劝道:「都是朋友,那我们就帮帮他吧。」

黄贵看看男人,又看看胡州,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黄贵找来一辆拉菜的板车,将尸体藏进大框里,拉出城埋到了乱葬岗。

听到这儿,焦战便明白了,道:「事后黄贵便利用此事威胁你,让你害死了我父亲。」

胡州抬头看了焦战一眼,狡辩道:「王爷,奴才是被他们算计了,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奴才杀的,是黄贵,是他杀的,然后栽赃奴才,就是为了拿住奴才的把柄,让奴才帮他们……」

「帮他们做什么?」

「害……害大少爷,是黄贵给奴才的药,威胁奴才若是不照做,就把奴才杀人的事捅出去。」

「所以父亲的死并不是病故,而是被你下了毒?」

「奴才也是被逼的,奴才也没办法……」

焦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意,道:「那日与你们一起处理尸体的男人是谁?」

胡州连忙答道:「是信王府的侍卫叫徐明。」

「你可知他们为何要害我父亲?」

「奴才不知,奴才只是照他们说的做。王爷,奴才把该说的都说了,求王爷放奴才妻儿性命。」

「全部带下去,严加看管,记住,别让他们死了。」

「是,主子。」

胡州一听,脑袋有些发蒙,道:「王爷,您答应过要放奴才妻儿性命,您不能出尔反尔,王爷!」

「闭嘴!再多说一句,现在就结果了你!」

焦战看向胡州的眼神,满是杀意,吓得胡州不敢再说。

李晟叫来几名侍卫,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蹲下身放在秦氏鼻下闻了闻。没过多大会儿,秦氏便悠悠转醒。

胡州和王氏看得一愣,随即说道:「娘,您没事?」

待秦氏醒来,他们才发现她脖颈上的伤口很浅,根本死不了人。刚才李晟只是将秦氏弄晕,让其趴在地上,再挡住两人的视线,让他们自认为秦氏已死。

「带下去!」

「是。」李晟将人带了下去。

焦战再次去了梧桐院,在书房里找到了焦廉。

见焦战神情不对,焦廉疑惑地问道:「发生了何事?」

「当年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焦廉一怔,眼底闪过悲痛之色,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何还要问?」

焦战握紧双拳,心中怒火升腾,压都压不住,「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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