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厉小姐,还有一件事,我得和你们说一下……」
古鹤的神情很严肃。
正确来说,进来之后他就没有松驰过脸部神经。
「什么事呀?」
梅若珊怪问,直觉不是好事。
「昨天报纸上不是有人死了吗?」
「对,怎么了?」
「死的那个人是常树。」
「什么?」
一句话令梅若珊惊跳起,漂亮脸蛋上全是惊骇之色:她怎么也没料想到,刚刚随口议论的被击毙的人,竟是她派出去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