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还有向别人服软的时候。”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来到了目的地,不过这一次我留了一个心眼。
我提早了15分钟,当我带着超大的墨镜坐在对面的咖啡厅的时候,我看着齐章慈已经坐在了那里。
一个人坐的时候,总是显得有些的孤单。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方向,内心一阵的感叹。
时间从来不给任何人机会的,什么样的年纪有什么样的标配,真是我第一次看到了二十五岁之后齐章慈,脸上再是没有了盛世凌人的气息。
更多的是世故,是哀乐。
我想,她终于还是一个人长大了,没有受到她小三一样的母亲的影响。
其实齐章慈的母亲早已经不是小三,早已经是转正了的豪门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