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很清澈,她只觉得脚被他抱着很暖很暖,心口也跟着暖了,「我不知道。」
「我一出生便是皇子,除了母后,我在任何女子前面从未矮过身,」他眼睛闪闪发光,「不是因为我碰不得女子,会起疹子,而是我的身份註定是旁人尊我敬我。」
「嫣然,你如今一低头便能瞧见我,你说,我为什么只独独对你不一样?」他眼含璀璨星光,灿烂地朝她一笑,「我想要独服于你……」
她望着他低下头,捧着她的小脚丫,薄唇印在上面,热热的烫烫的,虔诚地她仿佛是他的天地。「我想你做我的女人,不管是妾,还是妻,都是你,就只有你……」他一直明白妻妾是不同的,但他并不是一个风流男人,狂潮般的情慾只针对她,所以一直以来,他并没有区分这两者,只认为她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她离间之后,听着别人说起妾时的不以为然,知道母后给她吃遍子汤时的理所当然,他心痛了,原来她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是如此被人怠慢、轻视。
「是我的疏忽让你受了委屈,让你不安……」他喃喃地说。
她唇角轻颤,「做妾也罢,我在乎的不是旁人的目光,我只是想知道,你心中是否也轻视我?认为我是可有可无?我不想待在信王府,是我不想看到你以后会有别的女子。」
她很清楚,她对他早就动情了,可他的情呢?他的心呢?是否动了呢?
严司侩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心可以软成这样,她望着他的时候,再铁石心肠的心软了,软得不成样了。
「你这个傻瓜,如果谁都可以取代你,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因为你只能碰我呀。」
「那我当初为什么让你自己作决定离开?」
「你以为我会留下。」
「是呀,我以为你和我一样,离不开彼此。」他抱住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谁知道你是一个狠心的。」
「你离不开我?」
「嗯,一天不看到你,我都睡不好。」他蹭了蹭她的脸颊,「媛然,我心悦你,非你不可。」
她听得唇角翘了,心头揣着一隻小兔子般,咚咚地跳着,羞涩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哦。」
「就哦?」他挑了挑眉。
「嗯。」
「嗯?」他眯着眼,「嫣然,你此时不该说,你也心悦我吗?」
「夜深了,你快走吧。」她催促道。
男人咬牙切齿,不肯就此放弃,一把将她给扑倒在贵妃榻上,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会、会被人发现的!」
「那最好,捉姦在床。」他黑化了。
她吓了一跳,抓住他的手,「王爷……」
喊得娇娇的,若是以往,他早就听进了她的话,可现在他不听,将她摁在贵纪榻上,将她的衣衫扯开,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来,他饿狼般叮着不放。
她心头直打鼓,面上流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你不要脸面,这是要把我的脸面也踩在地上了吗?」
她眼角连泪都没有,可怜的样子不过是装出来的,他一看就知边,可却轻了手脚,「你如今就是这般地待我?」
「名不正言不顺的,你想做什么?刚才说心悦我,是不是都是_我的?」她好像找到了一个能治他的方法。
他僵在那儿,竟是被她给治得死死的。
李嫣然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来,继绩可怜地说:「你一定是骄……」
话未说出来,他便来势汹汹地堵住她的嘴,狠狠地啜着她的唇瓣,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他略微粗暴地逼着她张着唇,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尖,吮得她舌根发麻,才放开她,低头在她敞开的胸前,凶悍地留下了好几道印子。
她喘息着,抬头看他凶恶的样子,一点也不怕,轻轻地唤了他一声,「王爷。」他从她身上抽开,喘着气,两眼盯着她,「我不碰你。」
她弯了弯唇,往日的他要是来了与致哪会停得下来,可他现在却愿意停下来了,愿意听她的话,她不由地雀跃。
「王爷,你真好。」她低声道。
他眼里闪过一道喑芒,抱起她到床榻上,低着头在她的额上吻着,不急于一时,等她嫁为他的妻的那一天,他会把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吃得干干净净,一点渣也不会剩下。
「我这般好,我请旨赐婚,如何?」
她的身体僵了僵,「赐婚?」
「对,做我的信王妃。」
她眨着眼,觉得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以前是他的妾,以后是他的妻?她垂下眼睑,小声地说:「得我父兄作主才是。」
自从她回了李府之后,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得她那半路出来的父兄作主了?
想到李三老爷和周氏兄弟对他的态度,严司信不觉得这是一条光明大路。
「王爷,父兄待我很好。」她轻声说:「总是要请他们同意的,就算我心悦你。」他本阴沉的脸听到她后面的话,霍然笑了,1恩,我知道了。」
「夜深了,你快点走,以后想见我,也不要偷偷摸摸地来,白日过来就是了。」她红着脸。
「你父兄护得紧,不让我见你。」
「你要说服他们呀」
他觉得以往只顺着他的她,变得很听她父兄的话了,这不好,一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