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快走。」
她现在就爱催他离开,他低下头,「你亲我一下。」
她偷笑,愉悦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大丈夫要一言九鼎。」
这样的吻哪里够,可到底克制住了,他看了看她,鬆开她,无奈地离开了。
京城里又出了一椿奇事,信王有意要娶妻了,据说未来侩王妃是当初的信王宠妾,百姓们因此律律乐道。
李三老爷黑着脸下了朝,回了府,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李三老爷一大把年纪了,健步如飞,却怎么也甩不开身后的人。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回了,李府的下人们也看习惯了,反正每天李三老爷下了朝,信王也会跟着来。
信王厚着脸皮蹭了饭不说,还想与九小姐说说话,周氏兄弟出手,如门神般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也说不了几句话,信王就被周氏兄弟给请出门。
日復一日,信王每天如此。
李嫣然笑着看到又出现的严司信,感受到她的目光,他立刻转头朝她笑,李培一脚插入两人之间,「王爷日日这般清閒,不回王府?」
「王府没个女主人,回去作甚。」
李靖摩拳擦掌,「王爷,偶得了一样新兵器,不知道王爷有没有空与在下切磋切磋?」
严司信看了李嫣然一眼,点头,「可以。」
李三老爷阴笑,「用完膳再实磋。」
一顿晚膳之后,李靖跟严司信一起去校场切磋,李嫣然本想去看,李培拦住了她,「刀剑无眼,你还是不要去看。」
本不担心的李嫣然听了,立刻问:「会受伤?」
李培被噎了一下,反问:「小妹是担心谁?」
李嫣然抿着唇,轻声道:「都、都担心。」
一旁的李三老爷嘆气,女大不中留啊!
最终那场比试李嫣然没去看,晚些时候,窗棂被推开,严司信出现在她的闺房之中,将虎口那一道极小的伤口拿给她看,「嫣然,我受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看清了伤口,没好气地说:「不就是挠痕嘛。」
「也是疼的。」他坐在她身边,将脸埋在她的腰腹之上,「你都不心疼我?」以前也未发现他性子这般黏人,她红着脸,「你别这样。」
「那要哪样?」
见她被他逗得面色绯红,挺起上身,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尖,在她的耳边打小报告,「你父兄都不喜欢我,还专门为难我。」
「你又不是银子,人人都喜欢,还有人嫌弃银子铜真味呢。」她打趣。
「我的榻上总是清冷,少了你……」他含着她的耳肉。
「活该!」她笑着说。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袍下方,顺着她的手往里面探,「你自己瞧瞧看。」
「我才不要瞧。」她红着耳尖。
「那摸摸看。」他声音沙哑地在她的耳边说:「难受着呢。」
她轻咬了一下唇瓣,终究鬆了口,「便是请旨赐婚,你也要让我父兄不讨厌你才是。」要她的父兄喜欢他,只怕是刁难人。
「嗯,我知道了。」得了她的承诺,他笑开了。
「还不鬆手?」摸着那粗壮的巨物,她的手心都快发烫了。
「再多摸摸我,我真的好可怜。」他在她的耳边哑声道。
她垂下脑袋,不作声,手任由他拉着,没再抽回来,但料不到他更加的过分了,那抹的巨物更加的硬,顶着她手心不知羞地蹭了起来。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却仿佛没有觉得不对,又长又浓密的羽睫在他的肌肤上投射下阴影,遮住那双情慾的眼,薄唇性感地轻抿着,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轻哼。
脸上一阵如火的烫,她面红耳赤,他求欢的模样意外地令人不敢直视,像是一罐密封的春药,甫一打开,就热烈得无法呼吸。
屋里静幽幽,偶尔能听见外面的虫鸣声,素琴睡得不深,她好似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揉着眼,轻喊了一声,「九小姐?」
没有回应,素琴只当自己是听错了,又躺下,不一会儿就熟睡了。
屋里的床榻上,李嫣然正亲吻着严司侩,堵住了他的粗喘和闷哼,而她的手心沾满了湿润的黏稠。
他情动地吻着她,舌尖缠着她好一会,待她气息不稳时便退开,低低地说:「嫣然真甜。」
若不是怕他情潮涌动时的声响被人听到,她不会心急地吻住了他,心口那儿依旧剧烈地跳着,一种怕被人发现他们在偷欢的情绪在胸口翻腾着。
他拿了干净的棉帕替她擦拭着手,见她白皙的颈子一片粉红,但头不说话,他笑着说:「今日暂且饱餐一顿,多谢嫣然。」
他真的是恬不知耻!
他朝她笑着,「你想要我吗?」他魅惑地在她的耳边吹气。
她羞涩地睇了他一眼,「快走。」
明白她性子娇羞,而这儿还真的不是他们能放开欢愉的地方,他亲了亲她额心,「等我。」
「嗯。」
等他来娶她。
严司侩最终还是让李老爷和周氏兄弟无话可说,被严司侩死缠圹打了将近半年,他们的态度也鬆动了。
于是,严司信乘胜追击,请旨赐婚。
这一回,李嫣然风风光光,凤冠霞帔,穿着正红色的嫁衣,听着一路的吹锣打鼓,被严司信迎到了信王府门前,从正门进入府中,拜堂成亲,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