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走到门处,拉了拉门,却见厚重的殿门,竟纹丝不动,她的心莫名跳得紧了,背脊上有属于自己未婚夫那温柔而深刻的视线。
「过来。秋颜,大小姐。」沧淼将手桎梏在她腰肢,素来温柔的他,头一回强制,他将手臂一送把秋颜掷在他的床上。
秋颜歪在床榻上,心头怦怦乱跳,「爷,您...您干什么?」
沧淼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纽扣,从领口解到腰际,蜜色肌理隐现,「你从早上看我这腰看到了夜里,我不知你心事是什么。但作为男人,我可受不住了。」
说着,倾身,将秋颜的手腕按在榻上。
秋颜紧张地凝着他,只觉自己要溺在他深邃的眸色中,「爷...你不似你了,放了我。我...我怕。」
沧淼声音半哑,修长的手指自她领口往内探,道:「是交代你的心事给我,还是交代你自己给我?」
第509章 度不起
秋颜前些日子得他图文并茂解析一回,也是一知半解,大抵体会到他所说何意,面色倏地红透了。
耳边,却回想起帝萱薏那犀利的话了。
-请你!也高抬贵手,放我还有我腹中的孩子,一条生路。不要厚颜无耻的去沧淼面前装可怜,说你知道了玉佩的下落,让他来杀我。你那样很恶毒,你知道吗!-
秋颜挣了挣手臂,他如被她的动作牵痛了伤口,他眉心微蹙,唇瓣血色流失,秋颜心疼他,便不再挣扎,将眸子合起,睫毛轻轻颤动着。
「嗯,很好。我明白了,你是要把你自己提前交代给我。瞒着你家人,来吧。」
沧淼说着便将滚烫的亲吻落在她的腮畔,颈项,带着惩罚的意味,不如往昔那般轻柔,秋颜起初抵触着,后来沦陷在他熟稔的技巧下,直到她小腹一凉,衣物被解,只差最后一步,他如要修理她般动作间并不珍惜,反而有意作出些羞辱。
秋颜被吓坏了,撤着身子,将腿收紧,低声道:「我...我说。」
「秋妹,嘴不够硬。我倒高估你了。原以为得好生修理一番。结果,门都没入。」沧淼舒了口气的同时,爱怜的离了她身子,帮她将衣物系好,倒不是真要婚前不尊重她,只为逼她开口。
秋颜有些失神,环着膝盖坐在枕边,长发倾泻在肩头,神态娇赧。
沧淼摸摸她头,「你先想想。我去外面吹吹风。」
说着,步至落地窗外,静了二盏茶功夫,才又回得来,进屋也离秋颜颇远,手仍有些颤如隐着什么,他温声笑道:「说吧,是什么困扰你的,让你都想即刻出征了,不是说过,此生不抛弃我?」
秋颜心头一揪,「神医......」
「嗯。我生气了。有话藏着,把我当外人。」
「没有把您当外人。」秋颜又睇他一眼,方才与他拉扯间,她的手抚到了他有力的腰身,她又看了眼他的腰。
沧淼一怔,「还看我的腰?意犹未尽?我看极难留到初八了。」
秋颜马上别开眼睛,「我...我看您的腰,不是因为想让您受不住。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了几回,没因为出个所以然。
「我可太着急了。我有真言蛊,用上吧。倒豆子似的你就说实话了。」沧淼在屋内急得踱步,谈情说爱可比医病救人难多了。
秋颜问他,「真言蛊怎么用啊?」
沧淼睇她,「埋在舌根下。切个小口。试试?把舌尖伸出来,我瞧瞧。」
秋颜咽咽口水,「不用真言蛊。我说就是了。」
然后又去看他腰。
沧淼气笑了,她算是和我的腰槓上了。
秋颜深吸一口气,把大机密吐露了,「爷,我...什么都知道了。」
?
沧淼一头雾水,她如心怀天机似的,他却不能领会其精髓,他耐心道:「你知道了什么,可以分享给我知道一下吗?」
「您...您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啊!大小姐!」沧淼半笑半恼,声音仍旧温温的。
子芩在门外就比较着急了,就是这个门由内锁死,这俩人怎么出来呢?当然,我不希望他们出来,最好关一夜。免得爷的媳妇儿跑了。但也怕爷把人逼急了有生命危险。
秋颜轻轻一咳,「就是...那个事。你那个青穗玉佩的去向,我已经知道了。」
沧淼觉得匪夷所思,她心火上涌做下心病,就因为他不知丢哪里去的玉佩,「哦,那个玉佩昨儿与你提亲回来,不知掉哪去了。你拾着了?」
秋颜咽咽口水,「爷不必掩饰了。」
「我没掩饰。玉佩是真掉了。」沧淼觉得有趣,一把年纪哄小姑娘不容易,他越发有耐心,「好妹妹,万要......说点我能听懂的?」
秋颜黯然神伤道:「我不怨您。我知道,您这么做都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我...我虽然心里很难受,可我不怪您,我会试着自己慢慢消化的。还有...以后你那个孩子,要是回来继承家产,我也...我也会分二成给他。」
「你等会儿!你挺大方的。肯分二成给他。」沧淼轻轻一咳,「但我想问一下,我哪个孩子啊?婚都没结,我哪冒出个孩子。」
秋颜泪眸凝着他,两滴眼泪落了下来,「就是您和萱薏的孩子。只怕...只怕尔容也会给您生一个二个。原我以为单我可以给您生宝宝。」
「自然是单你可以。」沧淼拢了拢自己的髮丝,「我和萱薏有孩子,和尔容也有,还一个二个?这事情就晦涩难懂了。是因为我看她们一眼,她们就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