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原着剧情偏离太大,池凌都无法想像陈川现在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别想了。」贺裴放下茶盏,「我向皇兄讨要的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池凌被那句平淡的话吓得脸都白了,仔细打量贺裴片刻,实在无法从他脸上找到开玩笑的痕迹。
他也没有去问你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退而求其次道:「我能写封信吗?」
「给沈清安?」贺裴问。
池凌点点头。
男人一招手,旁边的随从快速离开,再次返回时带着笔和纸,将其递给了池凌。
池凌接过,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写什么,最终咬牙写下几个大字:「还活着,你别死!!!」
他把纸折好递给随从,没想到随从直接当着面打开,并且把纸上的内容说了出来。
池凌:「……」
你好歹装装样子啊。
贺裴点头表示没问题,随从才带着东西离开。
贺裴:「你和沈清安什么关係?」
池凌喝了口水,胡乱绉道:「我和他关係很复杂,没办法形容出来,但绝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係。」
贺裴:「我以为的哪种?」
池凌不说话,只低头吃菜。
「无论是哪种关係,你们以后都见不到了。」贺裴放下手中茶盏,不紧不慢地开口,「死心
吧。」
……
下雨了。
陈川站在窗前,看着雨打在不远处的花上入了迷。
崔枂端着两碗药进来,这次没闻到什么苦涩的味道。
「太医说这个方子和之前的方子差不多,没之前苦,就是多一点。」
陈川低头闻了闻,一丝药味都没,直接分两次闷了。
不仅不苦,还有一丝甜味。
陈川说:「之前怎么没弄这种?」
崔枂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陈川:「药材比较名贵?」
崔枂点点头,又摇摇头。
「陛下给的药?」陈川又问。
崔枂点头。
陈川「哦」了一声,先是想得谢谢他,又顿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就是他害得自己难受,谢什么谢!没骂他都算好的了。
吃过晚饭,陈川沐浴洗漱完就躺下入睡了。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贺时颐的脸,有点不真切,以为是做梦,翻个身继续睡过去了。
直到温热的身体贴过来,陈川才确定不是梦。
他困到极致,脑子里像是塞满了吸水的棉花,意识刚清醒一点又迷糊了,任由贺时颐抱着继续睡了过去。
再睁眼身边已经空无一人,陈川向崔枂确定了下,贺时颐确实来了,不过很晚。
估计是忙起来了。
陈川打了个哈欠,觉得这一觉睡得精气神都恢復了,又可能是昨天喝的药的原因。
他拿出纸,拉着崔枂和盏之玩五子棋。
盏之依旧比较笨,崔枂很快就学会了,陈川和她玩满了一张纸还没分出胜负,又重新续了一张。
「公子这个也是在梦里看到的?」崔枂好奇道。
陈川这次换了一个慌撒:「不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
崔枂应下一声,画出一个圈,拍拍手道:「我赢了。」
陈川看了又看,揉揉眼不确定道:「你哪里赢了?我怎么没看到?」
直到崔枂画出来,陈川才注意到,嘆息一声:「你的脑子是什么构造,也太聪明了。」
「奴婢会得可多了。」崔枂忍不住笑道。
盏之站在一旁略微拘谨:「公子和崔枂姐姐都好厉害,就奴才什么都不会,也学不会。」
「谁说的。」陈川和崔枂同时开口。
盏之不好意思地笑笑。
后面的几天更加无聊,陈川快把皇宫逛过来了。
贺时颐后宫无人,他能猜出来上朝时那些臣子拼命催促他扩充后宫的场景。
还有一个月十天。
陈川在纸上又划下一笔。
「公子。」崔枂拿着一封信飞快进来,「有人给公子写信。」
信封外面什么都没写,原身又无任何亲人,陈川觉得应该是池凌给自己的,拆开时想到什么:「陛下看过吗?」
崔枂摇摇头:「陛下还不知道这件事。」
陈川打开后藏着掖着看完了,刚准备给烧了,贺时颐便进来了。
赵徳眼尖,瞬间抢下来陈川要烧掉的信,展开放在贺时颐面前,邀功般笑笑:「陛下请看。」
贺时颐淡淡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示意赵徳还给陈川。
「陛下想看跟我说一声就行了。」陈川心中不满地睨了眼赵徳,皮笑肉不笑道,「怎么还让人抢。」
赵徳正想说话,被贺时颐抬手阻止了:「都出去吧。」
崔枂和其他人纷纷退下。
陈川特别不喜欢和人独处一个,特别还是和贺时颐。
他不由得起身道:「陛下让人出去想干什么?」
贺时颐站在原地不动:「你说呢?」
第15章
正常人哪里知道变—态想干什么。
陈川把池凌给自己的信收起来,没有回答那句话。
「换句话说,孤想干什么,你能反抗吗?」贺时颐撑着脸,斜睨着他。
陈川脑子转得飞快:「我自是不能反抗,就怕是身体承不住,毕竟这病才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