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
后宫第一人?
她可以做到吗?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如今皇上后宫虚空,有能有才者甚少,唯有一个薛贤妃也是年老色衰了的。
而她才十七岁。
她还有无限可能。
戚莹的心情好了起来,顺手拔了头上的发钗递给阿梨,“赏你的。”
阿梨喜笑颜开:“谢美人赏!”
“好好做事,以后有你的好。”戚莹起身走到窗边,阿梨机灵地帮她推开窗。
毛有余就住在她的对面。
以她们位份,还没有资格单独接驾,侍寝都要被去甘露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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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知,她们谁会先侍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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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新进宫的家人子开始侍寝。
贺闳倒是不偏不倚,从高位到低位,按着顺序翻牌子。
仪贵人第一个。
然后就是戚美人,她得偿所愿地赶在了阿余前头侍寝。
这两人侍寝后,贺闳又是半个来月没进后宫。
接着就点了梁才人侍寝。
等到尚寝局的女官来到福熙阁的时候,就又是七八天过去了。
禄国没有将嫔妃裹在被子里抬走的规矩,只是第一次侍寝,都要去甘露殿,取承上天雨露之意,其余时候,就看天子在哪里歇息。
来到甘露殿之后,先是被送去焚香沐浴。
浴毕换上水红色的寝裙,也不必挽发,只由着女婢往身上涂抹香膏。
侧后方站着的女官开始给她讲燕寝事宜。
边说边感叹余才人还真是稳得住,寻常妃嫔听这些早就红了脸,可她却神色如常的。
阿余透过铜镜看了眼女官,自然猜出她在想什么。
心头不由的轻哼——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我老猫一只,都活六百年了,还怕这……
与此同时,贺闳还在处理政务。
书案上的奏疏已经堆成了小山,照这样下去得处理到后半夜去。
可贺闳有个习惯,不把眼前的奏疏处理完就不睡觉。所以平素宦臣都是斟酌着往上递折子,今日也不知怎么的了,竟有这么多……满堂给身后的金玉递了个眼色,两人悄无声息地换了个位置,然后悄然退到殿外。
踏出门槛,对另一个宦臣招招手,“春儿。”
满春嗳了声,躬身行来。
满堂低声问:“今日的奏疏是谁送来的?”
“是多寿。”
满堂咂了咂嘴,“这兔崽子。”
满春跟满堂同期入宫,说话自然没那么设防:“这是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满堂声音又低了几分,声音含糊着:“新妃入宫,便有人坐不住,竟把手伸到了御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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