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进去。」
她直接被关进了大牢。
她真是好可怜一女的。
这才多久?
二度进入府衙大牢。
而且还是重刑犯区域。
周围无狱友,外面没衙役,她刚躺下,脚步声响起。
铁链拖地的声响。
啥情况?
「起来,候审!」
牢房门开了。
被迫上了手炼和脚链。
衙役动作粗鲁的拽她出去。
「大哥,我自己走,不劳烦你。」
第96章 干啥?
第二次进大牢的某人表示依旧懵X。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来吧,连夜候审——
首次近距离面对一位高管,没错,正是淮安府尹顾凯芝先生。
「提审」的过程比较粗鲁。
「问审」的开头倒是蛮温柔?
来到顾凯芝的书房,桌案后的人放下手中书卷,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在对面坐下。
她举起双手来:「顾公,我这犯了什么大罪?」
手炼+脚镣。
而且是非常粗的铁链子。
这可是「死刑犯」的待遇!
「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我一良好公民,既没打架斗殴,也没聚众闹事,更没干伤天害理之事,我是绝对遵纪守法的啊!」
顾凯芝点头,嘴中「嗯」了一声,续道:「我相信。可是你捲入了点事,如今,你是最大的嫌疑人,故此,方连夜找你问话,你且坐下,咱们把事情说清楚,我也好调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几句话下来,心头的火气灭了一半。
她朝一边走去坐下。
书房的门关了。
屋子里仅他二人。
「说说,你昨日都干了些何事。」
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没干什么事。」
「不要着急,你慢慢想,不过一定要想清楚,给你带上镣铐,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听他那么一说,心里却是咯噔一跳。
哎呀。
难不成……当真……下手重了……点?
不自觉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抬眸一看。
顾凯芝正望着她。
她嘆息一声,接着说道:「我……我承认,我是打了人。」
「为何打?」
「我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噢?你拔了刀?」
「不不不,只是比喻而已,我哪里来的刀。」
说罢,顾凯芝揭开一块帕子。
她这才发现桌案上有个托盘,上面用帕子遮盖着。
「你可是你的?」
「没错,匕首是我的,刚刚在大牢里搜出去的嘛,我可没用这匕首干嘛,随身携带,不过为了防身而已。」
顾凯芝再点点头,露出几分好奇的模样,问道:「为何是路见不平?」
「都是女子,见人家被欺负,能帮,怎么都得帮一帮,你说是不是啊?」
「同为女子,若是力及之处,着实该帮上一帮,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你且细细说来。」
「先是听见一声尖叫啊,然后没声音了,估计是被捂住了嘴,但我听力好,寻着声儿就去了,之后的画面……那女一子在挣扎,我……那个人身材有点高大,我怕干不过他,周围又没石头,就……」
「你没用匕首?」
「没用。」
其实,一瞬间想过用匕首。
但她可能掌握不好,闹出什么事来。
毕竟,她又无依无靠的……没有金主爸爸,也没有大腿可以抱。
「那是怎么打的他?」
「我直接衝上去,把他脑袋往墙上招呼,他当时就是一晕,我要去拉起那个女子,她倒是跑得快。」
「那女子,你可认识?」
「不认识,没看清模样,好像是一身水蓝色的衣裳,髮髻也散了,不知道有没有成亲。」
通过髮髻款式,可以分辨是否成亲。
就像小孩子,会梳双丫髻,少女或已婚女子,不可能梳那种髮型。
顾凯芝接着说道:「你确实是路见不平,所以才出手打了人,是否有其他人能证明你所言非虚?」
「当时就我一个。」
「你只是撞了他一下?」
「是的,我只是撞了他一下。」她看着顾凯芝的眼睛,重复了一遍他的问话。
「所以说,你不承认杀了方牧。」
「什么?!」不禁结巴了两句:「方,方,方牧?方牧被杀了?被谁杀了?我的天吶,难道怀疑是我杀了他?我是挺烦他,但我不至于把他杀了吧?对了,刀,你刚刚问我刀,他是不是被捅死的?凶器找到没有,赶紧拿我的匕首去核对!顾府尹啊,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被调查,你大可拿去查!」
顾凯芝就看着她。
目光如炬。
似在辨认她所说每一句。
「我真没杀他。」
「我是揍了个人,那个人真不是方牧。」
「对了!我从玉枝阁出来的时候,他应该还在那里……」
听到方牧挂了。
唉……当真是心里噗通一跳,头皮一阵发麻。
方牧是有些臭屁。
言语之间满是对女性的蔑视,也瞧不起商贾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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