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往常一样,娇羞的小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长河,人家好想你。」

他在她的香软的脸上亲了一口,愧疚道:「雪琴,其实项炼本来是给你的,可……」

「不,不必解释,我知道的!我受点委屈没什么。」周雪琴捂住他的嘴。

她越通情达理,燕长河就越愧疚。

他们才是一家人,可他真混蛋,居然把八成身家换的项炼给了那个女人。

「雪琴,你受苦了,此生我定不负你。」燕长河深情的看着她。

周雪琴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如火焰煎烤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她以退为进,「你快去陪王思琪吧,要不然她该怀疑了。」

「我不想走!对了,洁儿呢?」

「洁儿吃味了,她也喜欢浮光锦!唉,小孩子耍性子,你别生气,我会教训她的。」她做小伏低,像是怕他不悦。

燕长河在王思琪面前低惯了头,在周雪琴这里找到了当大男人的感觉,他嘆了口气,「你可别训洁儿,都是我不好!洁儿想要什么我都满足!」

「真的吗?」燕玉洁光着脚,快步走到厅堂。

「自然!爹会补偿你们娘俩的!」

她在燕长河耳边道:「我要……」

他走之前,周雪琴低声问道:「灾祸七杀符,王家还戴着吗?」

「放心吧!我看了,他们都随身戴着呢。」

周雪琴眼神黯然,若是贴身携带,为何符咒没有效果呢?看来还得下猛药!

……

另一边,气派的主母院落中,王思琪拉着燕冰清的手,分享着自己的幸福。

她的眼角都笑出了一丝纹路,她眼角眉梢挂着幸福,摸着胸前上的项炼,「冰清,之前都是娘不好,居然怀疑你爹爹不忠!看来是我想多了。」

燕冰清看着王思琪如少女怀春的神情,都不敢想日后戳穿燕长河的真面目时,她会有多么悲痛,甚至会不会寻死……

「娘,你跟爹是怎么认识的?」

王思琪娇羞的讲述着过去,仿佛一切发生在昨天,「我十六岁那年上山烧香拜佛时,遇见了劫匪,你爹那时候只是个士兵,他三招五式打走劫匪救了我……」

燕冰清微不可闻的嘆了口气,恐怕当年的一切都是燕长河下的套。

她弯弯的黛眉轻蹙,欲言又止,「娘亲,其实我跟外祖父都看见爹……」

「都看见什么?」王思琪笑容隐去,看她的表情隐隐猜到不是好事。

「没什么……我不打扰你跟爹爹了。」燕冰清留下悬念,赶忙离开她的寝房。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后患会无穷无尽。而当你怀疑的时候,罪名就已经成立。

今日是王思琪的生辰,就让她再最后高兴一下吧。

……

冰清阁。

燕冰清洗漱完毕,才躺下,棠梨便匆匆走进屏风,来到她的梨花床榻前。

「主子,奴婢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棠梨眼眸瞪得硕大,像是发现了惊天秘密。

她陡然掌控一切,清泓的杏眸闪过精明的光,「说吧。」

「您让奴婢跟踪燕长河,奴婢亲眼看见燕长河进了西厢房,在里面阖门闭窗待了两刻钟。」棠梨语气诧异、气愤。

燕长河白天还是人人称讚的好丈夫好父亲,晚上居然就背着过生辰的妻子,进了同族兄弟的女人的寝房。他可真精明,连她都迷惑了!

可主子却似乎早就看破了一切,像是俯瞰全局的布局者,运筹帷幄之中,决策千里之外。

燕冰清的鼻腔发出冷嗤,「你跟紧些,他们一有异动,立马告诉我。」

「是。」棠梨英气的拱手。

她问道:「人手够吗?要不我再去问外祖父借些暗卫?」

毕竟棠梨只有一个人,她就算再厉害也分身乏术。都是这些日子,棠梨将任务完成的太出色,她才忘了棠梨是人不是神。

「不必,奴婢是摄政王手下玄铁门第十三分支的总领,手下的侍卫够用。」棠梨语气平淡的说出自己的身份。

燕冰清的眼皮子跳了下。

玄铁门可是帝都有名的情报局,朝廷命官听见这三个字无不谈虎色变。听闻里面的侍卫都是一顶一的手腕雷霆,雷厉风行,被抓进去的人再无生还的可能。

墨沧溟居然把堂堂总领送她当婢女,他可真豪横!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为难舔了舔唇瓣,「对了,把项炼、浮光锦还给摄政王吧。不过浮光锦被做成马面裙了,你能不能让他便宜算?我少赔点!」

棠梨暧昧的笑了,「摄政王说了,珍宝就当作诊费了。奴婢还是第一次见摄政王送女子礼物。」

「什么礼物?这是诊费!」燕冰清觉得自己受之无愧。

毕竟她才帮墨沧溟阻止坏人偷换命格!

……

燕长河回到寝房时,端了一碗麵。

他穿过珠帘,将麵条放到桌上,「夫人,这是我亲手下的,我看你晚膳用得少,怕你饿了。」

「长河,我根本不饿。」王思琪瞥了一眼碗里的麵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她方才还奇怪燕长河怎么不见人影,原来是去厨房了。

燕长河鬆了口气,她果然没有起疑,于是腻歪的抱着她的腰,「那夫人尝尝我的手艺,哪怕吃一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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