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热的!白麵条有什么好吃的?我们睡吧。」王思琪给他擦完汗,笑着往床榻走去。
燕长河心里咒骂了王思琪几句,这个死女人总是高高在上,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跟她老不死的爹一个德行。要是雪琴,一定会感动到哭。
白麵条怎么了?在他小时候,只有过生辰的那天才能吃到。
王思琪今日实在累,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燕长河鬆了口气。
幸亏不用跟她做那事,他现在脑袋里只有雪琴,才没兴趣碰这个大脑空空的女人。
接下来的半个月,只要官小姐一起聚会,钱小满就会当着燕玉洁的面大肆夸讚燕冰清的长相、家世,全方位碾压燕玉洁。燕玉洁每次听到这些心情都会跌倒谷底。
而另一边,却不是那么顺利。
自从那一夜后,棠梨再也没有查到燕长河的异动。他每日三点一线,从府邸到上朝再到军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俨然一副勤政爱民、疼爱妻女的好官员、好男人形象。
燕冰清却有些等不及了,她的计划难道出错了?为何燕玉洁、周雪琴没有异动?
第12章 王思琪窥见真相
转眼来到了月底,燕冰清正准备乔装打扮去给墨沧溟治腿时,一个穿着玄铁门服饰的男人陡然出现在寝房中。
燕冰清吓得心臟轻颤,定睛打量着他。
「燕小姐,棠梨总领查到燕长河正跟周雪琴、燕玉洁在城西逛庙会。」侍卫抱拳。
她鬆了口气,「继续盯着,下次用纸条跟我汇报。」
「是。」侍卫走出房门,旋身一转,又不见踪影。
燕冰清的嘴角讥诮的上扬,难怪燕长河沉寂了这么久,原来是在勤勤恳恳的处理政务,以便空出一天陪周雪琴、燕玉洁出游。
在原主的记忆里,王思琪几乎从未出府游玩过,她被困在了以爱为名的四方宅邸里。自从嫁给燕长河,她就操持着府邸的事务,里里外外,事无巨细,小到采办菜品,大到料理郊外的庄子,她粗中有细,几乎没出过差错。
可到头来,燕长河也只觉得她是个头脑简单、喜欢攀比的败家女人,看不到她的闪光点。
燕冰清去了主母的院落,看到绣花的王思琪,大大咧咧道:「娘,爹爹呢?听说今日城西有庙会,有猴戏、皮影戏、杂技……可好玩了!」
王思琪回忆起少女时候的见闻,嘴角上扬,「想逛庙会?这时候你爹在军营呢,不能陪你去了。」
「娘亲,爹爹不能陪我,那你陪我吧!戴着惟帽,没人认得出的。」她抱着王思琪的胳膊摇摆,撒娇耍浑。
王思琪仔细一算,她竟然有十多年没逛过庙会了,有些心动,「可你爹爹前天还交代我不能去城西,那边地界贫穷荒凉,小偷多,还有人牙子。」
「我们带两个家丁去不就得了?」燕冰清噘着嘴,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外拽。
王思琪也心动了,她当即选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丁,驱车将她们送去城西。
……
城隍庙门口,燕长河左手拉着燕玉洁,右手揽住周雪琴的细腰,一家三口和睦融融。
「我们去拜拜城隍爷,希望城隍爷能保佑我们洁儿接下来能彻底换走燕冰清的命格!保佑我顺利当上丞相,王家都给我去死!」燕长河说着歹毒的话。
可身边的两个女人脸上都洋溢着笑。
忽的,周雪琴往后望了一眼,嗔怪道:「长河,你小声点,我总感觉有人偷听我们。」
「诶呦!你就是太胆小!我避开了所有人,不可能有人跟踪我们。」燕长河推着她进门。
燕玉洁吐吐舌头,俏皮道:「娘亲,您别扫兴嘛。爹爹熬了好几个通宵处理政务,就是为了抽空陪我们!您就别疑神疑鬼了。」
「就是!雪琴,你就是太懂事了!」
周雪琴文静一笑,不再言语。
城隍庙门口的石狮子侧面,棠梨喘出口气。这个周雪琴果真不一般,真是谨慎,差点就被她发现了。
棠梨眼睁睁的望着三人走进朱红色的大门,因为害怕被发现,不敢再跟。
……
到了城西,人山人海,游玩的人摩肩接踵。
路边的小摊上摆着五花八门的手工、小吃,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燕冰清心头有些烦闷,这么多人,怎么才能找到燕长河他们?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从她身边擦过,趁机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燕长河他们进了城隍庙,周雪琴有所察觉,奴婢不敢再跟。
燕冰清讚赏的颔首,不错,棠梨很谨慎。她可不希望棠梨因小失大。
王思琪像极了头一次上街的孩子,她撩开惟帽下的纱四处张望,眼底泛出自由、愉悦的光,「若是天黑了出来肯定更漂亮。」
「娘,这个给你,我们去城隍庙吧。」燕冰清方才去摊上买了两张桃色的兔子面具,递给了王思琪一张。
王思琪觉得自己都徐娘半老了,戴小孩子的面具有些害臊,可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还是将面具戴在脸上,将惟帽揭下来给了身后的家丁。
她惊奇又害怕的走进人群,时不时摸着脖子上的夜明珠项炼,仿佛项炼给了她极大的勇气。
「娘亲,我想跟你说一件事。」燕冰清口气严肃。
王思琪感觉这孩子自从跟太子退就一下子变得好成熟,人也有了心事,总之,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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