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依旧委屈看她,「我说不是,你就信吗?」
沈书晴有些不耐烦地皱眉道:「你若是发誓,我就信你。」
陆深不等沈书晴说完,就利索地竖起了有手,指天发誓,「我陆深今日对天发誓,从未给沈书晴下过蚀骨香。」
「若是有违此誓,我陆深必遭天打五雷轰,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沈书晴到底对他还是有情的,她要的是一个态度,只他肯发誓她就信了大半,并不愿他口出恶言咒自己。
垂下头,和解道:「好了,我相信你了。」
陆深揽她入怀,这一回深书晴并没有拒绝,反倒是还小声地咕哝了一句,「爷,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误会解开,这时又想起他这一年的好来了,「爷待我如此的好,成婚一年来,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事事皆顺着我,我还怀疑爷,实在是不应该。」
陆深好脾气地摸她头以做安抚,「本王不怪你,你如今在孕期,思虑过甚也是难免,更何况钟灵说的话,是个人听了都会生气,你生气是正常的。」
他越是这般好脾气,沈书晴却是越发愧怍,将小脸蛋往他沉稳平静的胸膛贴了贴,「爷,你不会怪我吗?我如此小题大做,一定很招人嫌吧?」
陆深在她额上印上薄凉的唇,「夫妻之间,小吵小闹,本也是在所难免。何况本王长你几岁,让你几分也是应该的。」
话音一转,他又温柔中带着一丝胁迫道:「只是你往后能不能不要再胡乱怀疑本王了?本王的耐心有限,怕到时候控制不住,会对你发脾气。」
「你知晓的,本王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也只有你在本王面前才敢如此放肆。」
沈书晴点了点头,将环在他劲腰上的手紧了紧,「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至此,陆深才在心里深深地鬆了一口气。
可算是将人哄明白了。
因着折腾到夜深,当夜便没再回去王府,而是打算歇在葫芦巷的主屋。
正巧这时候,红菱从王府请了府医及稳婆过来,便随口问一句可有用膳,结果两位主子皆只顾着吵架,并未用下夕食。
林墨回了王府,葫芦巷的厨子不如王府,只能做些简单的菜式,端上来的菜色色香味那是一个皆不占,陆深看得直摇头,深怕委屈了他的孩儿,不得已自己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极为简单的红糖鸡子酒酿羹。
非但亲自下厨,还一勺一勺地喂,看得红菱直朝沈书晴挤眉弄眼,羞得沈书晴又红了脸,「王爷,我自己来吧。」
陆深垂眸看他一眼,她又小心皆是说,「丫鬟看着呢。」
陆深瞪了红菱一眼,红菱便识趣地退了下去,转头等沈书晴用饱了,又捻起软帕替她擦嘴,碎碎念道:「都要当娘的人了,生起气来,竟然连孩儿都不顾,当真是任性。」
沈书晴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听话听了一半就跑不说,钟灵是甚么人啊,她恨不得自己赶紧去死,好给她腾位置,自然是极儘可能地挑拨离间,她竟然信了她的话。
也得亏王爷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遂低头向陆深保证道:「往后钟家表妹再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了。」
两人用好膳食,红菱安排人上来收拾碗筷,同时询问书房地上那些碎玉怎办是好?
毕竟带在身边十几年的玉佩,沈书晴面露可惜之色,陆深尽收眼底,与她承诺道,明日去一趟皇家报国寺,与你们母子两个各求一个平安玉。
她这般体贴周到,沈书晴更是为今日之事感到难为情,夜里孩儿踢她,因是半夜三更,以为陆深已是熟睡,她想起自己白日的所作所为,遂与肚里的孩儿说道,「孩儿,你是否也觉得娘无理取闹?」
孩儿竟然十分不讨喜地又踢了踢她,瞧着却像是也嫌她无理取闹。
想起白日里父子俩的互动,沈书晴更是轻笑出声,嗔怒道:「孩儿,你还未出生,就这般偏心,娘可是要生气的。」
她才刚说完,丹唇便被薄凉的唇覆上,紧接着男子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勾颤着她的舌细细吮吸,双手也并不閒着,去触碰她玉白饱满的耳垂,两人做夫妻一年多,陆深也把握住了她的命门,这里可不能摸,也不能吹气,否则便要软成一滩水。
就譬如现在,才不过一场吻,她便已败下阵来,轻颤着指尖推开他半敞衣襟的硬实胸膛,喘息连连,「王爷,妾身这月份大了,实在是不方便。」
陆深却恶狠狠盯她,支摘窗外的的月光透过企恶君羊以污二二期无儿把以每日更新po文海棠文废文,吃肉停不下来琉璃插屏传进纱帐依然十分昏暗,可沈书晴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火苗,想想堂堂一个王爷,因着为了给他专宠,时常一个月也吃不上一顿肉,如今月份大了更是连肉汤也喝不了一口,也是可怜。
沈书晴想了想,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太过残忍,又歪头道:「那就亲亲嘴?」
哪知白日里伏低做小的男人,此刻却挑起一边眉毛,龇牙一笑,「你今日这般顽劣,只亲嘴怎够?」
「本王不收拾你一顿,你下次还敢。」
说罢,大掌便熟练地扯掉了她薄如蝉翼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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