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满血丝的眼睛顿时涌入两行热泪,「你到底还是死了!」
说罢,他三两步走过去,不由分说扣紧了她的腰,而后撬开了沈书晴毫无准备的牙关,尽情地舐吻了好一阵,这才难舍难分鬆开她的唇。
因他太过情绪高涨,并不曾察觉他吮吸的唇舌是温热的,也不曾刻意去注意她的心跳,只当是她的魂魄归来,可即便是鬼魂他也不打算放她离开,他死攥着她的手,到了置放灵牌的条案前,从条案上摸出一张朱砂符咒,在沈书晴诧异的眼光中,他将她贴在了她的脑门上。
沈书晴方才已明白,他已将自己当做了亡魂,可如今他将符咒贴在自己身上是个什么意思,「你这个混蛋,就这般恨我,要让我魂飞魄散?」
陆深斜勾一边唇角,笑得几分邪性,「这符咒是本王问慧元大师讨的,大师说了,有着这符咒,你的魂魄便能永远陪着我。」
「作为代价,朕将付出等同数目的阳寿。」
「也即是说,直到本王死得那一天为止,你再也别想离开本王。」
「你疯了!」沈书晴霎时红了眼眶,来时的那些怨怪霎时烟消云散。
「是,我早就疯了。」陆深压低眉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将他清隽如崖松的面庞渐渐贴近,最终抵着她的额头道:「早在得知你怀着孩儿跳河的那一刻我便疯了!你为何那般傻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多活一刻钟,朕兴许就能够将你救出,而不是,而不是......」
而不是如今阴阳相隔。
沈书晴垂下眼眸,委屈的眼泪落下,咬声道:「我这不是怕他们用我来要挟你么?」
这话一出,陆深还有甚么不明白,她是不想拖累他,是以即便胆小如她,竟也敢欣然赴死,一时间再也压抑不住体内汹涌的爱意,抱着沈书晴去到了临窗的坐榻上。
叫她坐靠在榻上,轻而易举就抽开了她的腰带,攥住了她的心,俯身去含弄她饱满的耳垂。
沈书晴自然知晓他要做甚么,只是他如今把她当做鬼魂,还是在她自己的灵堂,未免太过荒谬了一些,是以竭力去推他,哪知久渴的男子意志力极其坚定,根本推不动,迫不得已,只得招呼了他一巴掌。
「压着孩子了。」
陆深被扇得神魂归位,颤着手抚上她的薄肩,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说甚么?」
沈书晴搂住了他的腰,将小脸贴在他久违的胸膛,「我没有事,孩子也没有事,我回来了。」
陆深伸出大掌小心翼翼抚上了她的心,感受到了那份生命的跃动,猩红的眸子漾满了失而復得的狂喜,「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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