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貂会意地跃上桌面乖巧蹲坐,一双黑溜溜的圆眼睛看着东方不败。

那天顾客慈与东方不败坦白之时雪貂就在窗台上听得一清二楚,它可没有老顾那样的定力,这几日一直抓耳挠腮地想知道东方不败到底是怎么想的,今日东方不败单独留下它,难道是也像上次那样要说什么吗!

「吱吱吱!」雪貂十分积极地表现出自己是一隻乖巧貂的貂设。

东方不败皱眉:「你不是会说人话吗?」

雪貂:「……」老顾,不是我说,你老婆真的很难伺候。

「咳,那……说点啥?」雪貂小心翼翼地开口。

东方不败:「当初他落入这里,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主神的意愿?」

雪貂麻爪了,没想到东方不败一开口问的直接就是切入中心的问题,小爪子在桌面上划拉了半天犹豫着不吭声。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本座想干什么?」东方不败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雪貂小小的一隻。

毛绒绒的小身子,脑袋也就拳头点大,又有用又好骗。

「咳……那什么,这事儿他可能自己忘了。」好奇心害死貂,雪貂的小爪子一张一张的,扭扭捏捏道,「当时他把我偷出来藏进外衣兜里,然后主神空间受损开始崩塌,他就直接不管不顾地往下跳……

我都吓死了,以为刚醒就没命了,大声喊问他去哪,他那会儿冷冰冰的不似个人样……

然后主神缓过劲儿来要抓他,他一动不动的就直直往下掉,眼看着就掉进主神防护网里了……」

「然后我看到他手里紧紧攥着个纸条,费劲扒拉出来还是个半张!」雪貂鼓了鼓腮帮,想起当时的事儿就生气顾客慈的不着调,「我看上面写的回家,那会儿也没多想,下意识地就把他带回资料库里显示的出生地了。」

「来了这我才发现那是主神给出的传送坐标,我和老顾正好自己跳主神坑里了。」雪貂低着脑袋继续盯着自己的小爪爪看,「再然后,老顾醒来之后性情大变,整个人摆烂得不行,我也就没敢说这事儿……只想着怎么藏着他的身份,最起码在他伤好之前别被主神派来的人抓到把柄。」

「那他之前有什么不能接触的药或者别的东西吗?」东方不败继续问。

密室里的事他已经仔细询问过陆小凤。除了宫九的那一剑,更为奇怪的是那个破碎的瀚海玉佛发出的气味,整个密室里的人都觉得心旷神怡,事后也并未有所异样,只有顾客慈一人当时表现得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啊?我……我就只有副本资料库,没扫描功能……」雪貂见东方不败皱眉,知道他估计没听懂,闭着眼睛理直气壮喊道,「我咋知道!这东西不是该问玉罗剎那个哥哥吗!」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倒也是。

等了半晌,雪貂没再等来东方不败的问话,妆模作样地咳了咳,一张毛脸上写满了八卦:「那什么,教主……打算什么时候给老顾答案啊?还有就是,咳咳,这两天我好像都没看见你们双修了唉……」

东方不败的眉梢轻挑,凤眼含笑道:「本座不过是问了一个问题,何时答应了你什么?」

雪貂:「……?!」

雪貂内心疯狂的无能狂怒,但是对着东方不败它又不敢抬脚踹,只能坐在桌面上生闷气。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轻轻弹了一下雪貂的小脑门,它呆愣愣地捂着脑门抬头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人脸,听到东方不败用一种少有的带着亲昵的语气说了句:「啧,都是一样的傻东西。」

雪貂的脑子有些迷糊,恍惚间,它好像突然明白了老顾的快乐。

东方教主,的确……有那么亿点点好看啊……

「对那个人,你知道多少?」

「啊?谁啊?」雪貂迷迷瞪瞪的脑子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了,「教主你问的不会是杨裕吧?」

「嗯。」东方不败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那柄能伤到顾客慈的剑定然有能够追溯到的源头,「他可有兄弟姐妹,夫人子女?」

按照顾客慈与这貂儿的叙述,那个所谓的神不会注意到已经毁灭无用的棋子的印记,会在意,会保留这种东西用来刺激伤害他人的,只有人。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不存在无根而生的恨。

雪貂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查询数据的数据流,过了好一阵才道:「他没成家,也没恋人,就只有一个当初一起进入主神空间的亲妹妹。」

「其实他也不算是老顾的同伴,老顾一直都是独行侠来着……杨裕的同伴是他妹妹,两人向来结伴同行。

老顾和他们咋认识的什么交情,最后那阵发生了什么,这些主神不知道的事,我当然也不知道。」

雪貂挠了挠耳朵。

「还得让老顾说。」

就是吧,顾客慈现在整个就是一看似很合作其实闷心里不说实话的锯嘴葫芦。

雪貂看着东方不败眼中闪烁的兴味与恼怒,合上小爪子默默给顾客慈点了一根祈祷的蜡烛。

……

宫九被关在客房里,毕竟江湖人打打杀杀的私人恩怨算不得什么有罪,不过都是各凭本事,花家堡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地牢。

顾客慈推门进去的时候,双手被绑着宫九正用一种十分古怪牵强的姿势从自己的大腿处咬出一根金针,见顾客慈进来,他只是淡淡瞥了顾客慈一眼,将口中犹自带着血迹的金针吐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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